清晨,校花家樓下,一輛黑色的轎車靜靜停在大門前,惆悵的績優女和校花、舒葉依依惜別,臨上車前最後看了二樓中間那個窗戶一眼,那裏睡著自己第一次愛的人。再次和校花、舒葉道了一次珍重,關上車門不舍的趴在車窗看著依然毫無動靜的二樓落地窗...
“爸,開車吧...”績優女向前麵身穿白色襯衫的中年大叔說道
“不等了?”
“爸...”績優女雙臉緋紅。
“不讓我們看看?”坐在旁邊一襲藍色連體裙的中年女人也調侃道。
“媽...”
“好吧!不等就不等,反正以後也會見到的。”
績優女老爸說完發動了汽車,汽車緩慢起步,它似乎也在留戀著這個第一次來的地方,這裏或許也有著它的牽絆,像它後座的姑娘一樣。
不甘的把目光放到二樓落地窗,這一次她無聲的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他最終還是出現了,這不是自己希望的嗎?可我為什麼還是想哭呢?
“傻孩子!”績優女老媽看了看自己女兒看的方向溺愛的把她抱在懷裏。
“媽...”聲若心碎又如杜鵑啼血。
績優女離開的時候,成A還在夢裏,原來昨晚失眠折磨他到天邊亮起魚肚才迷迷糊糊睡著。
而績優女不想上演一幕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生離死別,一再叮囑校花和舒葉不要叫醒還在夢中的成A,於是迷迷糊糊的成A直到夢到績優女的離開,才陡然驚醒。
拉開落地窗簾正好看見汽車緩慢啟動,績優女臉貼著車窗看著自己的一幕...
一時間心裏巨大的落空讓他幾欲抓狂,悲傷的情緒彌漫整個房間,他想喊出聲卻哽咽著流下淚,所有的難過都一股腦塞在喉嚨,就是發不出聲來。他可憐的像一個啞巴,隻能麵含痛苦無辜的看著離去的車影,直到它消失在公路的盡頭。
有一天,我發現矜持一點也不重要,可是已經晚了。
有一次,我為以前的懵懂無知傷心流淚,可是已經無濟於事。
有那麼一秒,我為人生無數次錯過後悔不迭,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風揚起窗前的樹丫,桂花的香在空中洋洋灑灑,那時我才明白,離別就在這個盛夏。
他黯然的收回目光,即使傷心難過塞滿胸腔,他還是要振作繼續發憤圖強。在未來的某一天,他會緊緊的把她們的命運攥在自己的手裏,不容褻瀆,不容爭搶。
如果命由天定,他就破了這天!
拿起床邊書桌上留下一張寫滿娟秀字跡的粉色信簽紙,上麵有她離開的心情,也有她對這一段感情的回憶,更有傷心落淚的斑斑痕跡。
假如有一天我們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樣。
那些往往說著永不分離的人,其實早已經散落在天涯。
你曾說過我是個理性的女生,你也說過這樣的女生永遠不會寂寞。
其實你永遠也看不到我寂寞的樣子,因為隻有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最寂寞。
我會記住那年那月的那一日,我在那麵牆上刻下一張臉。
一張微笑著,憂傷著,凝望著對我說永遠在一起的臉。
我也會記住那一天,一個和我從無交集的男生勇敢的站起來為我辯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