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還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過走之前他猶豫著要不要給對方留一條言,他不確定對方明天醒來之後還記得不記得自己對她做過什麼。
當然不記得最好,但要是她全都回憶了起來,自己還幫她把衣服脫了,最後豈不是幫了忙還不落好。
於是他自作聰明的在鄭爽的書桌上找出筆和紙,然後在上麵如實寫道“我是成A,昨晚是我曆經艱辛把你送回家的,個中艱險比起去西天取經有過之而無不及。至於脫掉你衣服的原因,是因為你把它吐髒了,所以我不得不把它脫掉,又因為沒有幫手我隻得自己代勞親手為你寬衣,不過你放心我是閉著眼睛脫的,我什麼都沒看到,包括你的黑色文胸和底褲,我都沒看到。”
成A寫完之後也沒心情檢查,放在書桌上用手機壓著,便急匆匆的出門,他真怕再晚走一步撞上葉靜,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或許葉靜和眼鏡哥還是一起的,要是撞上他就真死定了。
待他一口氣跑出教師公寓,才停住了腳步,長出一口氣便往自己住的地方走。他一邊走一邊覺得好像哪裏有點不對勁,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也沒發現哪裏有不對勁。
當他細細回想自己留言的時候,他終於想起哪裏不對勁了。
尼瑪,他把黑色蕾絲文胸和內褲寫上去了。
看著背後燈火闌珊的教師公寓,他欲哭無淚。
他不知道自己的留言會引起什麼後果,他隻知道當明天鄭爽醒過來之後,肯定會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可是他現在連回去重新寫的機會都沒了,先不論他能不能進門,光是看著眼鏡哥開著捷達車進去,他也沒了這個再回去勇氣。
懊惱的暗罵兩句,他隻得向自己的住處鬱鬱而行。
。。。。
就在成A為自己弄巧成拙的留言獨自後悔的時候,家裏的幾個女人為了他也是氣惱不已。準確的說氣惱的是簫藍,因為他一去就是幾個小時,這讓本來就對他不滿的簫藍更是怒火中燒。
其餘幾女有那個心思給他打電話,奈何手機全都讓簫藍放客廳茶幾上了。她們也知道簫藍是擔心他,所以也隻能暗自祈禱這個流氓趕緊回來。
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家裏這麼多女人等著他,他還不知道戀家,一出門就是幾個小時,電話也不打一個。她們哪裏知道成A之所以不打電話是太忙了,忙著處理一個醉酒的女人,以至於忘了時間。
當他搞定出門的時候看著已經快十點了,有心想要打電話奈何又想起自己那蠢得不能再蠢的留言,於是他什麼心情都沒了。
除了提心吊膽還是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