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A並沒有在家呆幾天,早早趕回水墨縣城映月樓台的租房,準確的說是蘇曼的房子。不是他不願意在家享受一家團圓的快樂,而是電話裏校花和蘇曼催的太緊,當然她們也並沒有明說讓他早日回縣城,而是隱晦含蓄的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
他自己也想她們,何況縣城離家裏也並不是遠到難得回家一次,隻是他不知不覺中煩事纏身,而一想到自己肩上的責任,一種壓力逼迫他前進。
對於他的提早返校,至少他是這樣告訴爸媽的,爸媽沒有任何意見,從小放養慣了,爸媽對他完全放心,小弟羨慕的不行,抗議無效之後,暗自嘀咕老哥在黎明中學的所作所為,成A不得不又許下一大堆承諾,方能擺平難纏的小弟。
辭別爸媽,叮囑了大嘴巴的老表,成A方能安心上路。或許是剛開年,大家都還在家裏享受節日的餘味,路上沒有幾個行人,過往車輛更是寥寥。
心知又要步行走出家門外的大道,成A苦笑,不禁想起上次簫藍來接自己,想起兩人在助力車上的鬥嘴,還有她離開時的輕輕相擁,在想到年前兩人關係的突飛猛進,他突然忍不住給他打電話的衝動。
說幹就幹,手機接通之後,那邊傳來簫藍慵懶的聲音。
“昨晚還沒有說夠是吧,一大早又打電話過來了。”
成A摸摸鼻尖,知道她是在說昨晚兩人拿著手機聊了大半夜的事。
“那我掛了。”
“你敢!”那邊簫藍明知他是在做樣子,但還是佯裝薄怒,“你掛電話試試,下午我就去把那六十萬揮霍了。”
“。。。”成A額頭皺起一排黑線,這女人現在動不動就拿這威脅他,可他就吃這套,那六十萬可是他以防萬一的備用資金。
“怎麼?怕了?”那邊響起簫藍的嬌笑。
成A知道她是開玩笑,即使她真用了,他也不會真拿她怎麼辦,頂多算是下給她的聘禮吧!
“我現在在去學校的路上。”
“然後呢?”
“還記得去年夏天嗎?”成A說完似乎回到了那輛助力車上,後麵簫藍輕輕的抱著他的腰。
“你可以打電話叫你的校花來接你呀,到時候又可以享受一下夫妻雙雙把校還的滋味了。”簫藍打趣,站在窗前失神的望著窗外,似乎也深陷回憶。
成A歎息了一聲,心說那樣就沒那個意境了,隨即又揣摩出她話中的意味,臉上忍不住泛起笑意。
“那我們當初也是夫妻雙雙把校還咯?”
“誰跟你把校還了,還夫妻。。想得美!”簫藍也意識到了自己話裏的問題,忍不住臉上泛起羞澀,白皙精致的瓜子臉上有著一抹動人的羞紅,可惜無人得緣一見。
“嘿嘿,”成A幹笑兩聲,道:“不想美一點,那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就一個人幻想吧,我去洗漱了。”
說完那頭就傳來盲音,成A看看手機上的時間,都上午十點了,又是一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