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魯莽還不信,都什麼年代了,身體過招?依我看你這種人得回到古代去,那裏最適合你,沒事吃你的飯去,表在哥麵前丟人,懂?”顧寧很不給麵子的回道
頓時餐廳內氣氛凝固了起來,由於這德克士開在學校旁邊,現在又是報名時間,裏麵聚集著自然都是像陸顧君這樣的學生,隻要有熱鬧看,中國人那種原始的好奇和興奮都會表露無遺,不少人似乎都認識這兩個人都一個勁的唆使著“許錦弦,表怕啊,跟他中法去啊。”
出乎陸顧君的意料,本以為這個大塊頭肯定擦了下鼻子拍著胸脯粗氣回應“誰怕誰,有本事來啊。”沒想到許錦弦聽了聲音頓時失去了發作的原動力蔫了下去沒了聲響,隻是努了努嘴瞪著顧寧。陸顧君沒好氣的想,敢情這老兄是在靜聲抗議不成?顧寧此時完全沒理會許錦弦對他的抗議策略,也許他根本沒看出這許錦弦還會出這無恥加無聊的爛招數,依舊翹著腿,專注在自己剩餘的食物上,連最基本的無視和鄙夷也懶的對許錦弦使出來,這些肢體的動作無聲的卻很挑釁的擺出了一行字“有本事來啊,老子等你。”
見幫自己說話的許錦弦受了氣陸顧君原本感激的心頓時過意不去了,人家好意替你出頭的,現在不曾想被那個囂張的顧寧壓著沒了脾氣。於是走到許錦弦後麵小聲的說道“兄弟,別怕,答應下他的中法。”
許錦弦聽了這話眨巴著眼睛愣了兩秒鍾,似乎對這句話免疫了,之後微微側過臉琢磨了下陸顧君對他小聲回應道“哥們,新來的吧,你不曉得,這小子是福州區域真三中法季軍,這一帶就他氣焰最盛,我們平時都受他的氣可是沒辦法,打不過。”
陸顧君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似是沒聽見又說“表怕,答應下來。”
許錦弦看著這個和自己個子差不多高可是比自己帥氣多的男生一味堅持納悶著,想必他似乎有什麼高招不成?再想自己也不是輸給那小子一兩次了,再輸一次也無所謂,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於是膽一橫鼓足了氣單腿跨到了顧寧對麵的椅子上,擺出了一副十足的**樣朝著顧寧喊道“小子,哥答應你,再陪你玩玩,咱們老時間老地點見。”
顧寧停頓了下手中的動作微抬起頭朝他看了眼,似是揣摩著這許錦弦是突然腦子發熱然後牽動了管語言的神經說錯了話呢還是吃了豹子膽敢和自己齜牙咧嘴了,不過也就兩秒鍾後顧寧咽下最後一口雞腿肉掏了張紙巾擦了擦嘴,朝門口走去,來到許錦弦身邊時竟然伸出了大拇指似笑非笑的說道“好,有種,不見不散!”說完將手往褲袋一插,帶著滿足的笑意走了。
下午回到學校宿舍,陸顧君洗了個澡,剛穿上衣服往外走,就看見一個男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還沒等他看清楚來人就被捉著往窗台走,走定了一看,原來是許錦弦。
“有什麼事嗎?”陸顧君淡淡的問道。
許錦弦看著他,啞然了一秒接著苦笑道“哥們,還能有啥事,當然是中法單挑賽了,原先你那麼堅持我也不以為然的答應了下來,輸就輸了,我也沒想那麼多。可是那呀的把我們單挑的事情貼在了學校貼吧上了,而且還被吧主置頂了,我剛才去看了下,媽的有近兩百人回複啊,而且都說要來看,這家夥不明顯要把我置之死地嗎?這要是輸了麵子可是徹底完了,我以後在學校真三圈還怎麼混啊。”
陸顧君對於許錦弦的抱怨倒是沒怎麼在意,對於這件事的傳播速度和關注度有如此的快速倒是表現出了驚訝。
“看來我們學校玩真三的還真不少嘛。”
許錦弦見他還如此鎮定自若答非所問,又好氣又好笑。陸顧君撇著嘴一臉無所謂說道“跟你說了不要怕,高人自有妙計。”
許錦弦聽到這話別過臉一臉狐疑的望著他,陸顧君看他那懷疑的臉孔沒說話,隻是邊往裏麵走邊擦拭著頭發。許錦弦可是肚子裏藏不住秘密也不容許別人賣自己關的人,他追過去捉住陸顧君肩膀問道“什麼主意,快說啊,你丫的是不是想出來對付那王八蛋的辦法了?”
可陸顧君偏偏是個酸秀才,有什麼事就喜歡藏著,他別過臉拍了拍許錦弦的肩膀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等到比賽那天就知道了。”說完掛起毛巾走了出去。
許錦弦這個氣的可真是救了八戒還被倒打一耙,到底是誰幫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