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說完縣令也一臉驚恐的看著慕容嵐說道:“這裏是衙門,你竟然在這裏造次,你是不要命了嗎?你最好馬上給我道歉,自己認罪伏法,否則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慕容嵐冷著臉向著縣令走去,縣令連忙讓衙役將自己保護起來,慕容嵐看了福子一眼,福子和洛清直接跳了出來,一左一右將縣令前麵的衙役都解決了,慕容嵐信步走向了縣令。縣令嚇得往後爬著,卻碰到了柱子不能再躲。
方可欣讓彩月給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準備看戲,堂外的百姓看著方可欣等人信心滿滿的樣子將心裏的擔憂都放下了,緊緊的盯著慕容嵐和縣令,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過程。
慕容嵐走到縣令麵前的時候,蹲下掐住了縣令的下巴冷冷的說道:“你再說一遍誰是王法?”
縣令還是不服氣,所以就算已經落到了慕容嵐的手裏他還是嘴硬的說道:“我卻你快點放手,那樣看在你識時務的麵子上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你就等著讓人給你收屍吧!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讓誰死誰就得死。”
慕容嵐第一次見這種不知死活的人,他不知道縣令從哪裏來的信心,竟然到這個時候了還嘴硬。而一旁的方可欣已經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便對慕容嵐說道:“慕容,快點解決了吧!太無聊了,還不如出去趕廟會。”
聽了方可欣的話,慕容嵐回頭看了方可欣一眼,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了縣令,縣令從慕容嵐的眼睛裏看到了黑暗,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懼,他突然發現慕容嵐身上有一種讓人臣服的氣息。慕容嵐讓他感到深深地恐懼。
慕容嵐從腰間掏出了一塊金黃色的牌子放在了縣令的眼前,冷冷的說道:“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看清楚點,你也好死得明白一些。”百姓看到慕容嵐拿出一塊牌子讓縣令看的時候都感到了好奇,也想看看他手裏的是什麼牌子。
不過他們隻看到了縣令慢慢瞪大了的眼睛,那雙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震驚。縣令先起身說話,慕容嵐卻搖了搖頭止住了他所以有的動作。然後冷冷的說道:“這下你應該死得明白了吧!”
縣令驚恐的點了點頭,在他剛看清慕容嵐手裏的牌子的時候他就明白了為什麼看到慕容嵐的時候他感受到了恐懼,他想要臣服,更知道了這次他真的翻船了,他的這輩子也走到頭了。
因為慕容嵐手裏的牌子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拿到的,就連他也隻是見過一次,還是在剛上任的時候,從秘書上看的,那個牌子代表了權力,代表了至尊無上的光榮,那個牌子隻有一個人手裏擁有。
他知道了為什麼這幾個年輕人如此的有恃無恐,他們為什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更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給自己帶來了多大的麻煩。最後他隻能認命的低下了頭。這讓堂外的百姓很是震驚,也更加確定了這幾個年輕人的不平凡。
王麻子看縣令認命了,雖然好奇慕容嵐手裏拿著的牌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但還是不死心的對縣令說道:“大人,你怎麼了?他可是大鬧公堂,還打大人你,您怎麼能輕易放了他呢!拿出您的官威將他拿下啊!”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出了縣令的狀態,知道他這次真的不行了,卻沒想到王麻子還這麼說,不禁覺得王麻子真的是找死。慕容嵐冷冷的看了王麻子一眼,走到大堂上大聲說道:“我乃京城官員路過此地,沒想到遇到這種沒有王法的事情,所以今天我替天子除惡揚善,將罪人拿下。”
在場的百姓聽後都沸騰了,覺得慕容嵐仿佛就是特意來為民除害一樣,一時間大家都開始歡呼了起來,慕容嵐看了看百姓繼續說道:“王家,縣令勾結欺壓百姓,目送無人,不識大體,還貶低天子,今天我代表天子為民除害,來人將王家和縣令抄家,明日午時滿門抄斬。”
慕容嵐的話一出口,所有的百姓都跪下大喊道:“天子萬歲,天子萬歲。”慕容嵐麵無表情的現在大堂上,一旁的方可欣等人則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