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欣躺在柔軟的枕頭上,無能為力地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歹徒用一雙詭異的手掐著自己的要害,然後一步步將她的衣衫解掉。
她一麵閉著眼睛落淚,一麵思索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堪入目、揮之不去的畫麵呢?還有彌漫在她心裏並未驅散的重重迷霧。
他是誰?他又是如何避開他人的眼線闖進的豪宅,而他又與房子的主人存在著什麼劃不清的瓜葛呢?
她身為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卻什麼都不知道,並隻能接受命運的裁決。
然而,就在此時,匪徒隻差一步,隻要揭開她身上遮羞的衣布就能將她占有的時候,便停下了腳步。
“我今天來不是為了這個,隻是想看看,你心裏是什麼感受罷了。”匪徒驀地停止了侵犯,而是十分紳士地走到了一張書桌的旁邊,在一個櫃子裏找到了一瓶還沒有開封過的紅酒。
他似乎對房間的格局很熟悉,哪裏有酒,哪有有酒杯,都逃不過他的一雙眼睛。葉欣暗忖想必此人也非泛泛之輩才是,雖然他較之少年更加年長,較之大人又更年少。但是,他舉手投足、倒酒小酌的樣子,還真不失好整以暇的氣派。
“我的婚姻就像你現在這樣,我們沒有見過麵,隻是在雙方父母同意的情況下,然後覺得彼此各方麵還過得去,一晃又是差不多十年。與其說我們是兩個人,倒不如說是兩個扮演維持關係的演員。你的小鮮肉,倒比我當年更加冷靜更加果斷一些。”匪徒小酌兩口後,又將一個高腳酒杯遞給了葉欣。
葉欣接過,抿了一口。這是一瓶不折不扣的好酒。
“你還沒有做自我介紹呢。”葉欣道,“你也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來的。”
“我叫太子,你以後也這麼稱呼我就好。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知道房間裏藏有紅酒呢?”太子道。
“不知道,”葉欣唯一能夠揣測到的可能性,便是他熟悉這個家的結構與家庭成員。
“你現在閉上眼睛,然後睜開,一切就都清楚了。”太子道。
葉欣半信半疑地照做,然後神奇的一幕在她眼中發生了。她像是長了一雙透視眼,房間裏的櫃子藏著什麼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她隻是抿了一小口紅酒,連四分之一都沒有喝掉。
“這是……”葉欣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改變擊退了所有的睡意。她巴不得將豪宅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這還隻是很基本的一個現象呢,”匪徒輕描淡寫地將目光望向窗外,然後慢慢將窗戶給拉開。這時,葉欣才驀然發現窗外的陽台上竟然放養著一隻矮矮胖胖的藍貓。
匪徒隻是看了它一眼,隻見它的眼睛頓時被一層猩紅色給覆蓋。然後對他百依百順的樣子,依偎在他腳下。
“去客廳的冰箱裏替我拿一瓶威士忌,懂嗎?”匪徒在藍貓的耳畔旁輕聲呼喚,而它立即老老實實地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兒就按照他的意願滿載而歸。
“我的天,”葉欣不禁對太子的做法感到新奇且又驚歎。“真厲害。”
“你把這杯酒完全喝下去,你就能理解我的做法。而且擁有像我一樣厲害的法術。”太子道。
火鍋店。
此時,葉欣一雙清澈的杏瞳凝視著眼前秀色可餐的周語晨。她就是那個太子三番五次都沒有得到的女人,是嗎?在葉欣眼中,這個唯唯諾諾的女孩子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樣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