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煙,失眠的是一夜,等候的卻是幾年。
一句話出口是幾秒,承諾的卻是一生。
我抬起頭,讓自己迎著風,希望風兒能把我所有的悲傷都帶走,可是,風兒走了,給我留下的,依舊是悲傷、刻骨的悲傷……我抬起頭,讓自己迎著風,希望風兒能把我所有的悲傷都帶走,可是,風兒走了,給我留下的,依舊是悲傷、刻骨的悲傷……
或許由於大悲大喜來的太過突然,琴病倒了,住進了醫院。或許是傑感覺到了妹妹們的在乎,他卻依舊因為思念著邐兒,依舊痛苦著。他怕她們看出他的傷悲,更多的是怕琴覺得自己沒用。所以,他選擇了逃避。
如果失去記憶,是不是生活就會變得容易?如果不曾忘記,能否讓回憶依稀感動依稀?
他好想失去記憶。可是……
深夜他依舊無法入睡,回憶那些他們的曾經,會不會如窗外的雨同進退,愁得心碎,滿臉流淚,遠方的邐兒是不是絕對、問心無愧。他這樣憔粹,邐兒是不是無所謂。好想,一個人喝醉,醉了不會這樣累。沒有人安慰。
他或許習慣了,一個人的世界。醉酒後的哭泣,腦海裏的記憶。心中的痕跡,什麼時候才能忘記。她的拋棄,他世界的死寂。寂寞,思念,什麼時候才能望記。明明說好永遠在一起,為什麼遙不可及。他愛她,等她,卻永遠也無法望記她!
他隻想對邐兒說:“親愛的,我會一直等你,一直到死。”
他買來一大箱啤酒,獨自喝著。再次想起曾經與邐兒的種種,忍不住一陣陣心疼。
或許,思念是一種悲傷,但他愛她不後悔。他對邐兒的思念已成為一種病,如果愛邐兒不能永恒,就讓他對她的思念永遠!他希望她能回來,哪怕就算隻是見她一麵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這一切,琴其實是知道的。她默默為他心疼,卻毫無任何辦法。她隻能讓自己的淚一滴一滴潰堤而下。心碎之後,她終於積怨成疾,病倒了,住進了醫院。在醫院待了幾天,她好孤獨!雙眼緊盯著那小小的液滴,嗒…嗒…嗒…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她感到好悶悶!卻遲遲不見他的蹤影。
“哥哥,你到底在哪裏,我們不是和好了嗎?不是說我是你最在乎的人嗎?為什麼?為什麼你不來看我?”
原來,一直以來,她始終還是一個人。她絕望……
“風乍起,雨飄落,情難斷,友誼分飛去。
世事如風來回轉,何時複歸回。”
腦海閃過的是、曾經她們聯手,以斷絕關係逼傑放棄時,傑寫給她們的幾句話。不經意間,她竟在總控的手機上輸入,並隱含的說出自己的病情,發送給傑……
這是傑與邐兒分開後的第六百多天:
“想你的時候。淚水總是,情不自禁的落下。
為什麼?我會這樣懦弱?
為什麼?我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全是你、你撒嬌時的樣子、你傷心時的樣子……
你開心時,那甜美的微笑。
你的樣子在我的腦海裏,如幻燈片一樣來回的放著。
你的樣子,真的好美,好美。”
他再次想起與邐兒曾經的種種,記下此時的心情,發表。作為他今天為邐兒寫的日誌。他早已痛徹心扉,欲哭無淚。
指尖的香煙一支接著一支的燃著。突然,他把燃著的煙頭狠狠的燙在自己的右手臂上,企圖轉移自己的痛。可那裏能轉移的了?在連續燙了六個煙疤後,他終於明白自己的徒勞。手臂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心卻如錐心一般。他無言,在此忍受這份相思、這份痛……
“我們說好決不放開相互牽的手,可現實說過有愛還不夠。
走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我們都倔強地不曾回頭。
我們說好就算分開一樣做朋友,時間說我們從此不可能再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