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倒卷,承載江楊三人的靈風鷲降落在地上。
一名一陽宗的迎客長老帶著弟子迎了上來,笑著道:“貴客遠道而來,一陽宗榮幸之至。”
“豈敢豈敢。”李雲書笑著從懷中拿出一陽宗的請柬,上麵有一輪大日熊熊燃燒,懾人魂魄。
“原來是元陽武府的客人,請這邊來。”
迎客長老接過請柬,笑意稍減,熱情也少了幾分。
江楊將這些看在眼裏,心中微微疑惑一陽宗對待元陽武府的態度。
“恩?有其他的宗派趕到了,我們紫陽宗竟然不是第一?”
紫陽宗的翼蝠王剛降落到地麵上,背上青壯漢子模樣的宗門長老盛氣淩人的道,聲音在這山口處如同滾滾雷鳴。
“原來是紫陽宗的貴客。”
剛要帶著江楊一行人進入山穀的迎客長老停下腳步,對著身旁的弟子道:
“郭遠,你帶領客人去安排好的住處,我去去去就來。”
隨後迎客長老丟下李雲書,笑意盈盈的像紫陽宗的四人走了過去。
李雲書立刻沉下臉來,目光陰沉,冷峻無比,滿是不快之色。
“三位客人,請隨我來。”
郭遠麵色有些尷尬,硬著頭皮道,長老這件事卻是做的很不地道。
“帶路!”李雲書冷哼一聲,畢竟在別人的宗門門口,不好發生什麼事情。
郭遠如釋重負的轉過身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帶著江楊三人向山穀內走去。
與此同時,大羅宗的黑色鱗獸也趕到山穀的上空,降落到地麵上。
“紫陽宗高調的很嘛,嗓門大的在百裏之外老夫就聽到了。”
大羅宗的長老夏聶是一位老者,精氣煥發,龍行虎步,看到了紫陽宗的長老朱離,忍不住的針鋒相對起來。
“嗓門大並不是壞事,總比隻能幹張嘴沒有氣力喊出來,要好上許多!”朱離皮笑肉不笑的道。
“快看,大羅宗和紫陽宗又掐起來了!”
“沒辦法,大羅宗和紫陽宗本就同處一地,恩怨日積月累,糾纏不清。聽說當初為了爭奪一處資源豐盛之地,大羅宗坑了紫陽宗一把,使得紫陽宗損失慘重,被迫淪落為三流宗門。”
“不過紫陽宗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不也設下陷阱活活坑殺了大羅宗幾個天才弟子嗎?”
“原來大羅宗和紫陽宗還有這樣的秘聞仇恨,難怪一見麵就水火不容。”
還未走進山穀的武者議論紛紛。
若是平時的話,一陽宗的長老根本不管別的宗門爭鬥,鬥得你死我活才最好。
但明天就是一陽宗舉辦的慶祝宴,真讓他們在山穀前鬥起來,一陽宗的顏麵就被丟盡了。
想到這裏,迎客長老急忙上前,勸阻住了兩位長老。
“哼,今日我就給梁長老個麵子。”紫陽宗的朱離惺惺的道,一甩衣袖便與同行人離去。
“我們也進去!”
大羅宗的夏聶壓住了暴怒的情緒,對著身後的四位弟子道。
“是。”年輕的四位大羅宗弟子異口同聲道。
若是江楊此刻站在這裏,定能夠認出四位年輕武者中,一道他熟悉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