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殊同倒吸一口涼氣,內心掙紮了好久才把她的身子輕輕移開一點:“寒兒,我,我還是出去宴客好了。再這麼下去,我一定會忍不住的。”
說著他就要下床去,曉寒趕忙拉住他:“哎。”
“恩?”
“誰說我有了孩子就不能,不能跟你做,做夫妻的事了?”曉寒蚊子哼哼似的問道。
易殊同見她嬌羞萬狀,心中更是一蕩,他咬咬牙說:“那老頭子提醒我不要傷了你,既是他說的,想必錯不了。”
“前輩?”曉寒詫異了。
“正是他。好了,寒兒,我先出去宴客了,一會,你還是把衣裳穿上吧。”易殊同已經掀開了紗帳。
“等等。”
易殊同回頭:“寒兒?”
“可是,前輩他給我開了不少安胎藥,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縱欲未嚐不可。”曉寒的臉已經燒了以來。當初醫仙跟她說這話時,她差點就要在地上挖個坑藏進去。可是醫仙卻一本正經的說:“丫頭啊,這是老頭子送給你們的一點賀禮。”
易殊同好一會才轉身回到帳內,他的臉色頗有一些難看。
曉寒好笑的摸上他的臉:“你莫不是被前輩戲弄了?”
“那個老不死的!將來有他好看的!”易殊同咬牙切齒的說。可是說歸說,他還是要感謝這個老頭子為他考慮周到,知道他最需要的是什麼。不得不說,這份大禮,是他從所有賓客那裏,收到的最滿意的一份!
既然縱欲未嚐不可,那他若是不縱欲,豈不是對不起這份大禮了?
麵前就是小嬌妻白嫩誘人的身體,他重燃戰火,一把壓住她:“寒兒,我們繼續洞房吧。”
“可你剛剛不是說,你要出去宴客了嗎?”曉寒故意別過臉去不理他。
他輕輕扭回她的小臉,嘴貼在她的小嘴上說:“我那是說著玩的。”
“你一時真,一時假,我怎麼知道你現在是不是說著玩的?”
“你試一試,不就知道是不是說著玩的了?”易殊同壞笑著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凶器上。
曉寒被他熱燙的凶器嚇了一跳:“你,你怎麼……”怎麼比剛才更大了?
易殊同得意的笑了:“你現在覺得,我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他的兩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不斷挑弄,她很快就癱軟無力,腿間的濕意開始泛濫。
易殊同見她動情的扭動身體,手上更加賣力的撫慰她。
“寒兒,你還沒說,我這回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曉寒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是真的,是真的了。你這壞人,還說什麼都聽我的,現在就開始欺負我了。啊。”
易殊同毫無預兆的衝進她的身體裏:“寒兒,我怎麼舍得欺負你,我疼你都來不及了。”
“哼,我才不理你呢……啊……你……”曉寒的小嘴被他的薄唇堵住,很快就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寒兒,我的寒兒!我的寒兒!”易殊同一遍又一遍的喊她的名字,直到兩人被一股狂喜卷過,緊緊的融為一體。
“寒兒,這一生,我們都要在一起。”易殊同還在她的身體裏。
曉寒猶在回味方才的快樂,緊接著又被他的話深深的感動了。
“好,這一生,我們都要在一起。”她還沒感動完,卻發現他的大手又開始在她身上使壞。
“殊同,你又在做什麼?”
他邪邪一笑:“我,我在按你說的,縱欲啊。”
“你……”
小嘴再一次被他封住,嬌吟和喘息在大紅紗帳內久久不能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