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姐,您消消氣,我知道您平時不隨便讓人上七樓,但是昨天我是自願的,超哥也是沒辦法,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吧。”
夜姐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你知道個屁。”
後來夜姐也沒再跟我多說什麼,隻是叫我好好養病,就帶著王超走了。
我隻在醫院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我就去上班了,因為我真的需要錢。
這天晚上我照例從一個又一個包房裏麵喝了酒出來,在休息室休息的時候,王超來了。
“兄弟,喬小姐……她又來了,指名要你……”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聽得我頭皮發麻,我是真的想拒絕他,但是我知道自己身不由己,他畢竟也隻是個傳話的。
我歎了口氣,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製服,“走吧。”
在上七樓的途中,我碰到了夜姐,她顯然知道這件事,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咽了回去,看來這個喬小姐真的來頭很大,連夜姐都罩不住。
在和她檫肩而過的時候,她拉了我一把,低聲說了句,“我護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這一刻,我真的感到一陣悲哀。
還是昨天的包間,裏麵的人卻變了,除了喬小姐,還多了十幾個形形色色的青年男女,而喬小姐就坐在這群人的中間,顯然是他們的主心骨。
見我去了,喬小姐拍拍他身邊的一塊空地,示意我過去坐。
我剛坐下,喬小姐就鑽進了我的懷裏,手上給我遞了一杯酒,“來,喝一杯。”
她依舊打扮的光鮮亮麗,臉上依舊帶著邪魅的笑容,但我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怎麼?怕了?我記得那天你挺喜歡喝酒的。”
我無語的看著她,在心中歎了口氣,強迫自己掛上一個職業的笑容。
“喬小姐說的哪裏話,那天是我不懂事,沒伺候好您,今天這杯酒應該我敬您,給您賠罪。”
我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喬小姐也笑了,她貼在我的耳邊問我,“有意思嗎?我那麼對你,你還跟我賠禮道歉?”
“您說笑了,這不就是我的職業嗎,再說,您不也給錢了嗎。”
“您您您的都把我叫老了,我叫喬雨薇,你呢?”
“陳峰,您叫我阿峰就好。”
看我還叫她您,喬雨薇瞪了我一眼,不過也沒說什麼。
之後她就像大多數來著消費的人一樣,明明是來尋開心的,卻要裝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先跟你問這問那。
她問一句,我就小心翼翼的回答一句。
我們又喝了幾杯,喬雨薇好像不勝酒力的樣子,越來越往我懷裏靠。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喝多了還是裝的,她在我懷裏還不停的亂摸,而且由於靠的太近,我都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弄得我頭皮麻麻的,身體都有了反應。
我不自覺地扭了一下身子,喬雨薇應該是感覺到了我的異樣,有些嘲諷的笑了聲。
“嗬,這麼不經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