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南宮卓炎,你混蛋。”紫若用力拍打著那扇緊緊關著的門,已經一個月了,她被關在這裏已經有一個月了,不知道那裏情況怎麼樣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紫若不停的拍打著門喊叫著,南宮卓炎是被這樣吵鬧的聲音吸引過來的。
“怎麼回事?”南宮卓炎沉著聲問道。
“她,她從早上就開始一直這樣叫喚,說是要回家。”門外的侍衛在他責問的眼神下有些結結巴巴。
“回家?”他冷哼一聲,“把門打開。”
“是。”侍衛低頭去摸腰間上的鑰匙。
紫若其實聽見了門外那個人說話的聲音,心裏有一絲俱意後退了幾步。
門吱呀一聲打開,外麵透過來刺眼的陽光,紫若下意識閉上眼睛,用手去擋。
“我要回家,讓開,放我出去!”她剛適應這陽光就衝著他身後的空隙跑過去。
“你發什麼瘋!”南宮卓炎單手攔住那個人,手下用力,她一個娘蹌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
“回家,紫若,你沒有搞錯,嗯?”他那個嗯字尾音上挑,聽在她心裏不知為何生出別樣的意味來。
“對,我要回家,我在這裏已經呆了一個月了,夠了。我要回家南宮卓炎!”紫若大叫道,她真的不能再呆在這,要是被帝辰發現自己在這裏,他會有危險的。
她撲過去,捏著拳頭拍打著那個人的胸膛。
“家,淩紫若,你以為自己真的有家?”南宮卓炎捉住那個人的手,不讓她胡鬧。
聽到淩紫若那三個字的時候她就一下冷靜了下來,在心裏有了濃烈的預感,感覺那個人接下來要說的事,她會接受不了不要,她不要聽。
不要,她不要聽。她在心裏祈求,卻說不出話來,隻是不停的搖著頭。
“知道你為什麼不姓淩嗎?”南宮卓炎笑了,眼裏露出一抹殘忍,虎口鉗著那個人的下巴,逼迫那個人抬頭看著自己的眼睛。
“不要,不要說,我不要聽。”幾乎是一瞬間眼淚就落了下來,劃過臉頰,在她臉上留下一道淚痕。
“知道嗎,十多年前,還沒有你的時候,你的父王,端親王愛上了自己的填房丫頭,並且和那個奴婢有了孩子,隻是他自己並不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
祖父是的嚴厲的人,他派人強行占有了將那個女人,你的父親於是不相信那個丫鬟肚子裏的孩子就是自己的,所以你不姓淩,你明白嗎?”
南宮卓炎毫不留情的將事實說出,讓它化作一把利刃插在那個人的心頭。
“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那樣子的。”
她忍不住失聲痛哭,從他掌下抽回自己的手,抱住了頭,她慢慢蹲了下去,不是的,不要說出來,其實她都知道的,在那個男人心裏,她根本就從不是他的女兒。
從來就都不是!
“知道你娘是怎麼死的嗎?”南宮卓炎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可惡的女人,繼續道,“你娘心愛的白釉青花瓶呢?知道嗎,你爹就是用他送給那個女人的東西,砸死了你娘。”
“炎哥哥,不要再說了,求求你,求你了,不要,我不要聽,不要。”她的聲音染上絕望,眼神不在明亮,迷散著看向地麵。
“怎麼這就接受不了了?你爹是不是告訴你說你娘是被帝辰害死的?嗯?”
南宮卓炎不會心軟,這個女人那樣深的影響著自己的情緒,就連此刻他都拽緊拳頭,忍下將她擁進懷裏的衝動。
他蹲下身去,本還想說什麼,去被她打斷。
“你沒有心。”紫若已經提不起力氣去罵她,倒進了他的懷裏,任眼淚濕了那個人胸前的衣服。
他,卻也沒有推開她。
哭了許久,許是累了,她靠在那個人肩上,睡了過去。
他本想退開她,不是很傷心嗎,為什麼能在自己懷裏睡著,可他伸出的手講完課半空中,怎麼也下不了手去。
就在他垂下手的那刻,靠在他肩上的那個女子猛的睜開眼,迅速在他身上封住了他幾處大穴。
那個人滿臉驚訝瞬間變為濃濃的怒意,眼裏有了暴怒。
“女人,解開我。”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我回去了,再見。”紫若在一陣大哭後已是接受了那個現實,隻不過因為這樣,她更得回去。
她要回去確定這件事,而且,她不回去,會給這個人帶來困擾,隻是他為什麼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女人,我會讓你後悔的。”南宮卓炎咬牙切齒,但在聽到他身後停住的腳步時,竟然會有鬆了口氣的感覺,他開始用力去衝破被封住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