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拉著娟娟的手護在懷裏,說:“這會兒啊,我老婆孩子最重要!看你剛剛那難受的,今晚說啥我都得陪著你了,友情後補,以後有的是時間讓我們兄弟相聚,走吧老婆,我這給龍小子打個電話就齊了。”娟娟幸福的笑了,依偎著穀子往自己家的車走去。
楊曉龍電話裏得知娟娟沒事,鬆了口氣便立馬的告知了大家,楊曉龍掛了電話對著屋裏咳嗽了兩聲,突然的燈就滅了,屋裏瞬間安靜下來,一個男孩兒從屋外推進來一個蛋糕,蛋糕上高高的插著一支蠟燭,蛋糕推到楊曉龍和安雪的身邊,一群人圍著這個中心唱起了生日歌曲。
楊曉龍拉著安雪的手說:“我的願望寫在了這個蛋糕上,陪我一起吹滅它,實現願望好嗎。”
安雪對楊曉龍笑著點頭,接著兩人共同吹滅了蠟燭,蠟燭熄滅的瞬間屋裏燈光亮起來,屋子四周布滿了鮮花,跟前的蛋糕上寫著“安雪,畢業後嫁給我。”安雪看著眼前的場景驚歎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楊曉龍拿著準備好的一束鮮花單膝跪在了安雪麵前,鮮花上還放著一枚戒指。
楊曉龍深情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呆掉的姑娘,說:“小白,幫我實現願望,畢業之後嫁給我好嗎!”
安雪對眼前的這些場景真的毫無準備,楊曉龍這樣的突然求婚自己也是從沒想到的,各種信息似乎來的過於突然,也或是幸福來的太過迅速,來不及細細琢磨的安雪呆愣的捂住臉頰,不過身體卻給了安雪最好的回應,急速加快的心跳和自己遮住的已經發熱到紅潤的臉,今天楊曉龍的電話說有事要忙就是在準備這個吧,穀子執意不讓楊曉龍跟去也是因為這個吧,幸福感、滿足感充斥著安雪的內心,雖然眼前沒有夢中的別墅莊園、小提琴和那些豐盛的晚宴,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實際的,自己能抓得著正在給自己溫暖的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安雪愛這個男人。
安雪接過花束,楊曉龍把戒指戴在了安雪的中指,銀戒在燈光的照射下正閃閃發亮,安雪抱著花束羞澀的微笑,周圍的朋友一陣起哄掌聲四起,“親一個…親一個…”,掌聲配合著整齊的言語還打起了節拍,安雪嬌羞的偷看楊曉龍,楊曉龍深情地笑著扶住了安雪的腦後秀發,一個濕吻印在安雪豐潤的唇上。掌聲、歡呼聲並作一團。
“劈啪…劈啪…”突然的屋裏燈光響起了怪聲,接著就滅了,這次屋裏沒了方才滅燈時候的安靜,“哎,誰啊,別亂了,快把燈打開...”一個姑娘向著大家嗬斥。
約十幾秒後燈亮了,沒亮透,看起來還是灰暗,大家互相詢問是誰惡作劇的又去滅燈,吵吵著說沒勁無聊什麼什麼的,這邊還沒消停,隻聽“啪!”的一聲,靠牆的台子上那排空酒瓶就掉地上了,玻璃渣碎了一地,瞬間屋裏安靜下來,大家都注視著那排掉下的空酒瓶,要說人多事兒多不知道是誰惡作劇去關燈能說通,可這排瓶子擺放的位置就根本沒人去動,突然的一排都掉下碎掉就想不通了,“啊呀,血!”一個姑娘喊了起來,大家向她看去,這姑娘的腿上破了一個口子,鮮血正從那口子順著腿向下流,興許是那玻璃酒瓶碎掉的時候飛濺出來的玻璃渣,大家拿來了紙巾創可貼簡單的處理了下,這塊兒折騰完了,一些朋友覺得邪性也覺得掃興就匆匆散了,有幾個膽大的倒是說沒事兒,還說換場地接著下一輪的,可看人沒剩幾個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就也跟著都散了。楊曉龍拍拍安雪,安雪一臉淡定的倒是一點兒沒覺得什麼,興許都是巧合吧。
楊曉龍騎著摩托車送安雪回學校,飛奔的車速帶動強勁的氣流,風中楊曉龍呼喊:“安雪,我愛你!你是我的!”安雪笑了,抱緊了楊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