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兩人都不是簡單的貨色呀。”看著佛殿廣場上相互碰撞的兩人,酒老頭說道。
“你覺得他們誰要技高一籌?”枯木禪師問道。
“嗬嗬,我覺得我兄弟一定是贏的那個。”對於木易戰鬥方式,酒老頭在熟悉不過,可不能以常理來看,要是真那般看的話,到最後吃虧的肯定是其對手。
“哦這麼有信心,嗬嗬!”枯木禪師看著那此時激鬥的兩人似乎在想些什麼,但是卻沒有道出,隻是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木易手中不停揮動的古劍之上。
此時在佛殿之前,元力席卷四周,序亂的能量噴湧,但是卻無法對佛殿產生一絲傷害,在那能量波及到建築的時候,佛殿的強上都乏起一陣流光,頓時將那激射而來的能量吸收。
“哈哈,不錯,鬆智你進步很多呀。”
木易一聲長笑之後,古劍忽地一變,連人帶古劍一起撞進了鬆智的棍影之。圍觀之人臉色一變,卻聽得耳邊傳來一聲聲的金屬撞擊聲,這聲音比之前那疾風要慢了很多,間有明顯的停頓,隻是每一次停頓,那鬆智的棍法都似乎跟著頓了一下,隱然沒有了連貫之勢,木易的身體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就是沒有被長棍碰到,而古劍卻是依舊不停地砍在棍的末梢,反觀那鬆智,他一陣急攻之後,終於開始出現招數不暢的現象。
但是此時鬆智並不是力竭,相反,他現是精神體力俱佳,皆處於上升的勢頭。但是那木易的劍法讓他很是不舒服,每一棍本來都要打出強烈的爆炸力,偏偏被他砍了一劍之後,力道驟然間消失了大半,仿佛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自己如此費力的揮出一棍,終變成了慢悠悠的橫掃,帶起的氣勢如繡花一般,空拉拉的甚是難受。
這就是技近乎道的武技!
木易的每一劍,都含有一股讓人抗拒的威力,將那鬆智的長棍給黏住,如果鬆智的長棍是開山裂石般威猛,那麼木易的武技就是盤根糾結的糾纏。每一次相撞,鬆智的長棍便是被纏身一絲,再揮動起來,卻是隱然多了一份重量和滯澀,再不複之前那順滑。
“這木易的劍法,可真是觸摸到高深的境界了,連殺氣都能收放自如,看來鬆智要下一番苦工了。”枯木禪師看到木易使用的武技頓時眼前一亮,目光看向酒老頭。
“別看我,我隻是和他說了一下方法,都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嗬嗬,今天我才知道他竟然完全掌握了這收斂殺氣的方法。”酒老頭說道,今日一見,看到木易使出的劍法,他也是吃驚了,這和他預計的時間可以快了好多,他以為木易至少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很好的收斂殺氣,但是卻沒想到不到半年的時間他便做到,真是出乎意料的家夥。
此時一旁的兩人以前見過木易技近乎道的威力,此番再施展,卻是加圓潤貫通,如一座山的棱角,初始鋒銳,經曆了風雨之後,雖是平滑了很多,卻加不可捉摸。
過了刹那,鬆智的棍法終於是一亂,連續的暴擊卻是連不上了,他怒吼一聲,連連變動數套身法和招數,或者巧靈動,或者大開大合,或者氣勢雄渾,或者吹風拂麵,這些棍法一個身體消瘦人手使出來,當真是驚駭了一旁的兩人。紛紛驚訝讚賞。
但是木易依舊挺立其中,任由棍法突變,卻是一劍一劍將其帶入了同樣的局麵。
“棍法,其實也是一種氣勢!”,木易聲音傳來,微微笑道,”方才一往無前的氣勢已經衰竭了,想要再凝聚起來,怕是有些難了,鬆智你要小心了。”
“哈哈,盡管來吧!”聽到木易的話,鬆智卻是沒有一絲低落的情緒,但是其眼中露出一抹不經意的皎潔。
“不錯,我來了!”鬆智縱身一躍,一棍擊向了木易的後背。
木易說道道:”終於忍耐不住了。”
木易旋即感覺到鬆智此時的氣勢大變,忽地慢了下來沒,他隨之安定精氣,緊跟著降下了速,於此同時,他心微微一動,似覺遠方有人呼嘯而來,其勢微弱不可查,卻是速極快。
他古劍輕輕一磕,身子矮了一頭,腳下微微用力後退,正好從兩根殘影之下脫身,這一下躲得巧妙,那鬆智也是喝了一聲彩,不過他卻毫不為動,長棍頓時”嗚”地一聲大作,滿天棍影鋪天蓋席卷而來。
“轟!”
木易再退一步,古劍依舊遞了過去。卻聽得”當當當”數聲如疾雨一般,木易的古劍和那鬆智的鐵棍相交,出了刺耳的金屬鳴叫,每響一聲,木易便後退一步,而那鬆智卻是招招進逼,一根長棍依舊是密不透風,如下山猛虎勢不可擋,逼得木易隻能舉古劍相撞,旋即又是一陣大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