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八章 當男寵如何(1 / 2)

近日少正安在刻苦練劍,她想擊敗蘇子言,想變的更強。因為自己不是天才,不能在幾天內疚變成武林高手,因此他愈發努力。不斷嚐試將自己所知的劍法以不同的順序結合,效果很不錯,而與蘇子言所教的內功心法的結合更是大大提升了他的功力。劍法他已經可以熟練的運用了,就是內力不足,體力也支撐不了多久,但最近突飛猛進的成長讓她欣喜。自那晚後,蘇子言好像就沒再出現過。至於對付少正宇,他要做的已經開始了,挑起了禁天幫與蝕月的矛盾,讓他們結下梁子後,吳雄那老頭一定懷恨在心。隻要有一個導火索,就夠了,接下來,他要好好觀看這場有意思的鬥爭,順帶推他們一。而那該死的上主令也總會回到自己手中,就算真有無盡的財富,少正宇也得不到。

“爺,我近日看……看見蘇公子了。他……他在離這裏不……不遠的回春堂。”兩人在飯館裏吃飯時,古月小心翼翼的說。少正安放下筷子,伸手說:“過來。”古月乖乖的半蹲子他麵前,把背對著他,少正安在古月的背上擦了擦手,然後摸著下巴笑道:“哦?當大夫去了?很好,嗬……”古月知道少正安隻要一做出這個動作和神情,就是要做壞事了。

也正是少正安那一笑,回春堂裏莫名的多了很多傷患,中毒的,被利器所傷的都去抓藥看病。回春堂的老板看在眼裏,樂在心裏,這樣他的生意倒是好了許多。而蘇子言卻不這麼想,這些人都是平民百姓,怎麼一時間二十來個人都受傷了呢。他們所中的毒大多是不同的,但被利器所傷的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傷口極其細,但極深,離骨頭隻差一點點。看來傷了他們的人用的武器鋒利且薄,功力不淺,傷的深度他能掌握的如此精確。一番詢問之後,蘇子言才知道,這些傷患,包括中毒的果然傷於同一人,但他們沒有見過這個人。沒有證據,蘇子言不敢妄加猜測,他是個大夫,負責救人就好。

這時,回春堂裏卻來了一個熟悉的人,蘇子言的心碰的一下,就開始跌落。這個人的到來讓他頓時心神不寧,他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見到他的,可偏偏……

“蘇公子,爺給您的信。”古月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信封上洋洋灑灑的寫著三個大字:決戰書。蘇子言的表情突然就僵了,但他還是勉強笑了笑,回到:“麻煩你跑一趟了。”

“公子客氣了。”古月露出憐憫的目光,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古兄弟可是有話要交代?”細心的蘇子言怎麼會沒有發現這點。古月猶豫了片刻,然後歎了口氣道:“蘇公子一味的譴責爺濫殺無辜,草菅人命,但你卻總是忽略了他也是個受害者。從小就在蝕月裏長大,他之所以變成你所說的那個樣子也是被逼的,看到他的手你應該就明白了吧。什麼事都是被選擇好的,他也沒有決定權,所以他一直很任性也很霸道,甚至像你說的殘忍。也不過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標罷了,一直處在安逸生活中的你是不會懂我們這種人的無奈的。他這樣的脾性又非一朝一夕了,豈能是說改就改的。自從和逸公子訣別後,他就更不願意相信別人,隻當是場遊戲。但若你真的想跟爺走到一起,為何不替他想想呢?難道你愛的僅僅是你所期望的樣子嗎?我知道你想讓他改邪歸正,變成好人,可有些事從一開始就回不了頭了,是無奈之舉。今天的事是爺做的,是他傷了那些人,但我能理解他。也許你會覺得我在幫著他說話,可你不能理解她的話,就不要再糾纏下去了,也許適合你的人也正在尋找你呢。”

蘇子言沉默著,沒有說話,難道真是是自己錯了嗎,愛上了一隻狼,非希望她變成羊。他看著那三個大字,猶豫了很久都不願打開看,但是如果他這麼做也是遲早的事。當他看到少正安寫的那幾行字時,一股一股的涼氣從心底湧上來,竄入四肢,讓他覺得寒冷。少正安說了七日後的未時在他所住的宅子裏決一死戰,是啊,他不是說過了嗎,要殺了他的。她還問他是否喜歡自己送的禮物,禮物?是指今日回春堂突然多出來的傷患嗎?果然是他做的,當古月在這個時候來到這裏時,他就猜到了。

“反正我會一直追隨他,告辭……”古月抱拳道,然後匆匆離去。蘇子言擰著眉,手中的紙被捏成一團,而他的心就如這團紙,擰在一起,陣陣抽痛。

而送完信返回的古月,走到宅子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被跟蹤了。古月停下腳,回過身做出防禦姿勢,兩把短刃從小臂一直延伸到手指。“什麼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