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明新講完這些後,他又看了看我,似乎在問我,還有什麼問題,都是可以直接問的樣子。
這時,我緊緊盯著屏幕,並來回不停的看著畫麵上的那群人,然後我又問了一句道,“如你剛才所說,傳說的那三個地點您都找到了,但卻沒有發現寶藏,那您現在有最新的線索嗎?”
我的直覺告訴我,胡明新現在肯定已經掌握了最新線索,不然他也不會在他臨死前,招集我們這幾個人來此地了。
“是的,我已經掌握了最新線索,:胡明新說道,“可以說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沒放棄過派人去尋找隆美爾寶藏的下落,當然之前我也說過了,我隻是想得到那件東西,並不是想擁有整個隆美爾寶藏。”
之後,胡明新又繼續說道,”對於隆美爾這個人,據我長期調查研究所知,他之所以被稱之為‘沙漠之狐’,這不僅僅表明他在戰場上是個非常非常狡猾的人,而且還表明他當年在藏匿那批寶藏時,也是相當的狡猾,甚至說狡猾到了極點,當然除了狡猾之外,他還是個生性凶殘的人。”
“那麼他的這批寶藏,究竟藏到了哪裏了呢?根據我的多年秘密派人偵查,我終於發現一個很重要的線索,之後就確定了那批寶藏的所在地,當然隻是個大概所在地,而我所確定的時間,也就是在今年,也就是最近這幾個月。
“這個地點在哪呢?”考古學家高藝澤脫口問道,他的這個問題,確實都問到我們其他幾個人的心坎裏去了,因為我們都有這個問題想問。
“據我初步斷定,應當就在南美洲的原始叢林裏,再深一步的說,是在那裏麵的土著人的手裏。”胡明新堅定地說道,此刻他說話的語氣,有點讓人不容質疑,似乎他說得這句話,是經過長期實踐驗證的,而不是空口隨性說出來的。
在胡明新說完後,緊接著在屏幕上又出現了另一幅畫麵,看那幅圖像的樣子,很像一幅殘缺的藏寶圖紙。
“藏寶平麵圖?!”考古學家高藝澤忙不迭地地說道,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
經常考古的高藝澤,似乎對此很了解的樣子,也是從他說出來的專業名詞,就可初見端倪了,不像我認識那是張圖紙,但具體叫什麼名字,我還真說不出來。
“很對,”胡明新說道,但突然話鋒一轉道,“這個藏寶圖,令我有點很不理解,它裏麵的藏寶數量,要遠遠大於隆美爾的寶藏數量,這似乎表明了一點,在這張藏寶圖裏似乎也涵蓋了隆美爾的寶藏。”
胡明新在注視著那一幅殘缺的藏寶圖後,又轉過臉來看到我們這幾個人,似乎在看看我們都有什麼高深的見解,或者是和他不一樣的分析什麼的,但從他那表情當中可以看出來,我們現在的表現都令他有點失望。
“眾所周知,”胡明新又說道,在他說話的同時,大屏幕又轉換成了幾段文字,胡明新看了看屏幕上出現的那段文字說道,“在二戰期間,德國納粹分子從各地掠奪了數不盡的財寶,而他們則把這些財寶,一共分成了八大寶藏:希特勒金庫、隆美爾藏寶、墨索裏尼東林寶藏、勒色林財寶、福斯希加潛艇藏寶,以及還有就是南太羅的三處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