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動物越來越少了?”一聽這聲音,我就知道是動物學家潘淑涵的聲音。
“我也發現了。”說這話的則是考古學家李稀南。
潘淑涵他們的這一提醒,讓我也格外注意起來,自我尋思道,“還真是哦,奇怪這邊怎麼愈來愈見不到動物了呢?!”
在我思忖愣神的那一刹那,前方好像出了什麼問題,在那七名敢死隊人員中,其中一名即衣服上編碼數字為3的那人,急匆匆地走到了我的麵前,神色還有些慌裏慌張的。
“廖博士,前方出現了點問題。”編號為3的那人說道。
“什麼問題?”我徑直問道。
“前方出現了兩條小路,你要不要去看一下,我們再決定走哪條。”編號3又說道。
“走吧,前麵帶路。”我說道。而在我剛走幾步,突然又感覺很有必要把那四人也帶過去,必竟人多觀點也多,於是我又轉過身來,向那四人問道,“你們四人要不要一塊去?”
“你說呢,當然要去啦。”潘淑涵白了我一眼,然後又對翻譯家章寧若道,“寧若,走,咱倆一塊先去看看,不等他們了。”
章寧若在她的死皮硬拽下,隻得跟她前去,隻是在她在走的時候,轉過身來顯得很無奈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在說,不聽我的話,可不是她的錯哦。
“走,我們三人也過去。”我對李稀南和高藝澤說道。
在我們三人到達後,潘淑涵和章寧若二人這時正站在那個路口處,站在那靜靜地看著什麼。
“咳、咳,”在我們三人走過去後,我輕輕地咳了兩聲。
“你患氣管炎啦?”潘淑涵臉都沒轉過來地說道。
“你才患氣管炎了哪,”我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怎麼樣,來那麼早,知道該走哪條路了嗎?”針對她剛才的言辭,我故意挖苦道。
“你是隊長,當然由你來做決定嘍,我們這兩位弱女子,又怎可善自做決定呢,就算知道,也是不能說出來的呀。”她以反問我的語氣說道。
我笑著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對於這種比較能說的女性,如果她還依然單身的話,那她無疑就是個剩女了,那麼對於這種比較能說會道的剩女,我還是比較喜歡的。因為喜歡,所以我才選擇了讓步。
“廖博士,你看一下,我們走哪條才更安全呢?”說這句話的還是剛才的編號3,他說完又用手指了指那條路。
編號3這一問,問得我也不清楚到底該走哪條路,這時我立即又把那張殘半的藏寶平麵圖拿出來,希望能從中找到解決問題的途徑,但我仔細得把那張圖紙看了N遍,但仍然沒發現有標明這兩條小路的。
奇怪,難道這兩條小路是後來才開辟的嗎?我暗自思忖道。
“那上麵沒標明走哪條路嗎?”問這句話的高藝澤,他眼睛緊緊盯著我的眼睛,希望能從我的眼睛裏,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但他很快發現他錯了,因為我的眼神告訴他,我這裏也沒有答案。
“沒有。”我說完又搖了搖頭,這個回答既是給他的,也算是給剩下那些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