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不想進醫院就他媽的給我滾遠點,知道這是誰不?這是天龍集團的大公子胡大少。”就在那群門衛人員顫巍巍的想過來主持公道的時候,胡範中身後的黑衣人說話了。
拿電棍的小子聽了黑衣人的話,嚇的往後縮一縮,不敢說話了。天龍集團在沂城沒人不知道,是沂城最大的房地產商。商場上龍城首屈一指,官場人脈也好。
原判十年的罪行,僅僅不到三年就出來了,可見胡家的勢力有多強大,在監獄裏無論怎麼表現,都不可能減這麼多刑的,那是金錢的威力。
鬱芳的那些美女好友都是敢怒不敢言,雖說在場的人家族都是沂城商界或者政界叫得出名號來的,但是比起胡家差了不是一點半點,誰都不敢出麵得罪胡範忠。
咣當一聲,胡範忠程亮的皮鞋砸在桌子上,仰躺在椅子上,“今天誰要是敢出麵就是跟我胡範忠過不去,哪個有膽子就出來試試。”
“你們要幹嘛?我可是警察。”鬱芳有些著急了。
“警察大人我還能幹嘛?你們警察最講理了,我今天就是來講理的,三年前我沒把你怎麼樣就被判了七年,實在是太冤枉了啊!你得還我一個公道啊!我隻想請鬱大警官去我的熙園一趟,漫漫長夜咱們有的是時間幹所有想幹的事情,哈哈哈……”胡範忠一臉淫笑的過來伸手把鬱芳的下巴給捏住了。
鬱芳氣惱之極無奈雙手被人控製住,隻能惡狠狠的瞪著胡範忠。
孫藝抱著肩膀縮在角落裏!暗自喟歎!連警察局隊長都敢挾持,還有沒有王法了?
韓雪琪著急的拉著男友唐文的袖子,“你不是常說跟胡少爺感情很好麼,快去幫鬱芳姐求求情。”
“小,小琪不是我不去,這胡少爺的脾氣你是不知道,我這會要是去勸的話,保準今天你這生日別想過了,而且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你,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去不去,鬱芳可是我的閨蜜,你要不去我跟你分手。”
唐文頭上的汗珠子都留下來了,使勁幹咽了幾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忠哥,忠哥,都是老同學,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啊!”。
“唐文,看在你是高中同學的麵子上,我不跟你計較,別找不痛快,媽的給我滾開!”胡範忠斜一眼唐文。
唐文見狀,嚇的退到一邊去了。所有人都知道胡範忠,家大業大,黑白兩道,官場民場都有人,沒人敢惹他。
咣當一聲,胡範忠程亮的皮鞋砸在桌子上,仰躺在椅子上,“今天誰要是敢出麵就是跟我胡範忠過不去,不管你是誰,哪個有膽子就出來試試。”
孫藝一聽這話來了興致,心想“呦嗬,這小子夠牛的啊,在這麼多人麵前裝的這麼拉風,比自己在緬甸跟大毒梟作戰的時候還要拉風啊。”
孫藝環顧了大廳一圈,發現所有的人都懼怕胡範忠,沒一個敢吭聲的,孫藝失望的搖搖頭,“哎,他娘的一個個都是廢物,平日裏花天酒地,出門跑車,進門保姆伺候的,到了真事上都他媽的慫蛋一個。”
孫藝知道就眼前的形式看,鬱芳肯定會吃虧,想起今天自己的媳婦丁含煙跟鬱芳的對話,孫藝猜到鬱芳肯定是丁含煙的好閨蜜。
想到這孫藝嘴角露出了笑,我何不趁此拉攏鬱芳好讓她在含煙麵前多替我說幾句好話啊。
孫藝坐在角落裏猛喝了幾口水,輕咳了兩聲,“我膽子不大,可是我倒是想試試。”
“誰,他娘的活夠了是吧。”胡範忠扭頭尋找,孫藝的聲音不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胡範忠這邊,孫藝這麼一說,所有人一時間都沒發現是誰這麼有膽子敢說這句話。
聽到這個似曾熟悉的聲音,鬱芳驚喜的扭頭看向孫藝這邊,當看到孫藝那身洗掉色的白體恤,那露著腳趾頭的破鞋,那一身的邋遢滿臉的戲謔的時候,驚喜變成了失望。
哎,我怎麼期望會是他呢,他隻不過是個非禮過含煙、調戲過自己的流氓、無賴罷了,他如何是胡範忠身邊兩個打手的對手,他這樣的人在胡範忠眼裏甚至連垃圾都算不上,他怎麼會敢出來替自己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