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嚇的趙毅臉色蒼白。
“咳咳。”丁含煙使勁咳嗽了兩聲,“你們喝水不,我給你們倒水。”
孫藝裝傻的繼續說道“我真打打斷過,不過那人自找的,你還別說外我這麼一些看,你長得還真像那個人。”孫藝說著啪的把腳放到椅子上。“看到沒我就是用這條腿一個踹斷那人的腿的,你知道我為什麼打斷他的腿麼?”
趙毅嚇得一哆嗦“表、表哥,為、為什麼啊。”
“為什麼?就是因為那小子調戲我媳婦,那小子仗著自己帶著個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竟敢勾引我媳婦,我能饒得了他,要不是那小子跑的快,另一條腿我給他打斷,我最恨戴眼鏡的人了,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戴眼鏡的我就來氣。”
趙毅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悄悄把眼鏡摘了下來,“我、我其實不近視,不近視的。”
“咳咳!”丁含煙給孫藝倒水的時候,狠狠的瞪了孫藝一眼,故意將水倒在孫藝手上,低聲說道,“他是我的好朋友,你說話注意點。”
孫藝故意提高嗓門“對啊,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嘛,對不對趙毅。”
“對對對,你是含煙的表哥就是我的表哥。”
孫藝想,靠你還真不見外啊,什麼叫含煙的表哥就是你的表哥了,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
“你忙了一整天了趕緊吃點睡吧,我跟趙毅還有點工作上的事要談。”丁含煙怒目圓瞪的看著孫藝。
“沒事,我不忙,我跟趙兄頭一次見麵怎麼說也得喝兩杯是吧趙毅。”
“是是是,表哥說的是。”
“你……”丁含煙瞪了孫藝一眼。
“表妹你也別站著了,再去廚房炒兩個菜,趙兄咱們是喝白的、紅的、還是混著的。”
“不、不、不,表哥我酒量不行,來點啤的意思意思就行。”
“不行,什麼叫意思意思就行,我告訴我這人什麼都好說就是喝酒上決不能含糊,誰要是掃了我的酒興我可是很不高興的,我一不高興就像打人,我打起人來可是六親不認啊。”孫藝說著將一瓶茅台‘啪’的摁倒趙毅麵前,手上的青筋凸起蹬著趙毅。
‘咕咚’趙毅使勁咽了口唾沫,“我喝、我喝,表哥咱們說好,就喝一杯啊。”
“爽快,我就喜歡爽快人,來我給你倒滿。”
“哎呦,表哥客氣了,客氣了。”
“含煙你別站這裏,趙毅是咱們的貴賓,你還不再去弄倆菜,你這是不給趙毅麵子是怎麼得。”
“哼!”丁含煙生氣的一跺腳走進廚房。
“來來,我透了,趙毅你看著辦,把我當表哥就跟上,你要是沒把我表哥你看著辦吧。”孫藝一口飲盡。
趙毅皺著眉看著一大杯子的白酒一咬牙“行,表哥我跟上,就喝這一杯。”說完一口灌了進去。
“爽快,表哥我就就喜歡你這樣的人,來,再來個加深酒。”說完孫藝還不等趙毅說話一口悶了。
趙毅傻眼了,哪見過這樣喝酒的啊,為難的看著手中的杯子。
“怎麼看不起表哥是怎麼得,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表哥我。”
“我、我、好,我喝!”趙毅強忍著跟著一口悶下去。
“對嘍,這才對嘛。”孫藝又將酒杯倒滿。
“別別,表哥我酒量不行,別……”
沒大一會,兩人足足灌了五杯白酒,這時候趙毅已經雙眼迷離,趴在桌子上嘿嘿傻笑。
丁含煙出來的時候看到趙毅趴在桌子上手裏拿著個杯子“來來來,表哥幹一杯,我沒醉,沒醉。”
孫藝倒是一點事沒有,這點酒對孫藝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鬼門十三針’中有一套絕技,那就是酒陋,喝過的酒不大一會就會從腳底的穴位流出來,這時候孫藝的腳底下慢慢的一大灘水。
丁含煙生氣的走過去,“孫藝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是不是有病,立刻給我滾。”
還沒等孫藝說話,趙毅端著杯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幹啥!怎麼跟表哥說話呢,這、這是表哥,親表哥,要尊敬表哥,愛戴表哥,表哥就是天,來表哥走一個。”
孫藝聳聳肩表示這可不管我的事。
“你!孫藝你等著!”丁含煙生氣的轉身上樓。
孫藝看著爛醉的趙毅,“哎,今晚你就跟我湊合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