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昨晚做春夢了,奶奶的,”
孫藝尷尬的一起身“含煙你聽我解釋,我……”孫藝一起身身上的褲子呼啦掉了下來,隻剩一條小內內,孫藝把這事給忘了。
“啊……”又是兩聲尖叫,隨後無數的枕頭、被子凡是能隨手拿到的東西統統朝孫藝扔了過來。
稀裏嘩啦一頓,孫藝抱著頭“哎喲,兩位大小姐別打了,聽我解釋。”
“解釋你個頭,你昨晚對我們做什麼了?我們的衣服呢?我身上怎麼有手印?”丁含煙跟鬱芳裹著床單衝過來對著孫藝劈裏啪啦就是一頓打。
“哎喲,兩位大小姐你們昨晚中毒了,是我救了你們,我是給你們祛毒。”孫藝抱著頭喊道。
打了一會,鬱芳累的揉揉酸痛的手腕對含煙說道“含煙,我記起來了,他好像說的對,昨晚咱們確實中了那個……毒了。”
丁含煙一愣似乎也想起來了,臉上一紅,“管他呢,反正我現在很生氣,你呢,鬱芳姐?”
鬱芳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同時看了看孫藝,嘴角露出邪惡的笑。
孫藝心裏一緊,“完了, 這兩個瘋女人壓根就是拿我出氣嘛。”
幾分鍾後,孫藝像一個被人強了的姑娘一個蜷縮在牆角,“哼,你帶這樣的,不帶這樣的。”
丁含煙跟鬱芳也都發泄夠了,丁含煙說道“鬱芳姐,你餓不餓,我好餓啊,咱們出去吃法國大餐去吧。”
“好啊好啊,我也餓壞了。”鬱芳高興的拍手說道。
“走,咱們先去洗個澡。”說著兩人挽著手完全不顧牆角的孫藝走出房間,順手把門反鎖。
“別啊,我也餓啊,開門啊,救命啊。”孫藝趴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丁含煙跟鬱芳有說有笑的離去。
“哎!”孫藝饑腸轆轆的坐在地上“女人啊,真是個莫名其妙善變的動物。”
洗完澡換完衣服,丁含煙、鬱芳手挽著手走了出來,電話響起,白小潔打來的。
“喂,含煙姐你們在哪啊?”白小潔神秘兮兮的問道。
“我們在家裏啊,怎麼了?”
“哦,那個、那個孫藝現在怎麼樣了?”
丁含煙一愣,“你這麼關心他幹什麼?”
“沒有、沒有,我這是隨口問問。”
“哦,他啊現在可幸福了。”
“真的!”白小潔的聲音有些驚喜。
“小妮子你在哪呢?有時間麼咱們去吃法國大餐。”
“好啊好啊,老地方見”掛斷電話之後丁含煙跟鬱芳攜手鑽進車裏。
車子駛出別墅鬱芳有點不放心的問道“含煙,咱們就這樣把他關在家裏?萬一餓壞了怎麼辦?”
“那是他活該,誰讓他把咱倆看遍了、摸遍了。”
鬱芳臉上一紅“可是那畢竟是為了救咱們啊。”
丁含煙撅著嘴想了一會,“哼,我就是讓他吃點苦頭,不讓他吃點苦頭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啊。”
鬱芳微微一笑“喲,看來咱們的丁大小姐終於打開心扉了啊,說說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去去去,這還要看他以後的表現。”丁含煙臉上一陣紅潤。
“哈哈哈,”一路上歡聲笑語。
陳浩這邊一整宿都沒有睡覺,帶著手下的弟兄把黑豹幫所有的據點調查了個清楚,但是沒有知道黑豹的下落,不過他已經安排好了眼線,隻要黑豹一出現就立刻通報。
陳浩看了看時間,“恩,時間差不多了”隨即撥通了110報警電話。
“喂,派出所麼,我要報案,城郊的廢棄紡織廠倉庫裏好像有人遇難了,你們去看看吧。”
幾小時後,幾輛警車停在紡織廠的外麵,幾名警察用撬棍將倉庫的們撬開,裏麵的一幕讓所有的人彎腰瘋狂的嘔吐起來,邊吐邊忍不住大笑。
李峰一身汙垢的爬了出來,雙目無神的抬起手虛弱的說道“救救我”
一名警察強忍著嘔吐與笑,“兄弟會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