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夢裏,像是在霧裏,夢醒霧尋、百年渡,多年後,我依然是我,你並非曾經。
這座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環境,有時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很陌生,走在熟悉的十字口,傾聽著熟悉的旋律,世界不會因此而改變。
北京---中國的首都,是多少人向往的大城市,可自己從沒想過、這座城市有多麼多麼的好,畢業後跟著同學們踏進北京城。
剛開始有很多的新鮮感,理想,在工作幾年後,最初的新鮮感、理想早就磨滅了,然而更多的是束縛、壓力,回過頭來想想,那些年的經曆,從一個愛哭鬼變得越來越堅強,生活中來來往往的過客,像是看透了人間,最後便習慣了一個人,直到後來,做事的風格也變了,並不想自己生活得轟轟烈烈,最起碼能平平淡淡。
很多時候都在想,幸福!究竟什麼才是幸福,而自己的幸福又在哪裏?每個人都有一個心圈,圈裏都會有一扇門或是一扇窗,當自己把自己封鎖在那扇門裏或是窗裏,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打開,那一刻才明白,幸福需要兩個人。
2010年奔波的一年,時常穿梭在城市與城市之間,不管有多疲憊、多辛苦,都會堅持坐上通往那座城市的巴車,因為我知道那裏一直都有個人在等候。
若飛,我們相識、相知在一個特殊的群,這個群也是我無意中加上的,也許就是緣分,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她確實走進了我的世界裏,不是因為好奇,而是因為它確實存在。
我們通過網絡能夠捕捉到對方的心思,能夠理解對方,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彼此都曾說過,我們好熟悉,好像很多年以前就已經認識一樣。
像是在霧裏,像是在心裏,霧薄心處,廖茫茫,幾尋回,夢依然是夢。
先來講一段故事,恩恩怨怨,愛恨情仇,兩個女孩之間的愛情!
昔年、民國時期,曾流傳著一首詩“回眸百步、宜振四方,赫首今朝、岑若雄侯,亦揮手指、傾笑風雲,指尖一彈、鳳便塵埃。”原本出自鎏芳齋,講得是一位領導性的京劇人物,誰知後來用在了一位優秀的女英雄身上。
那個時期中國的每座城市的上空都鳴叫著日本人的轟炸機,說不定哪天它心情不好,就扔下幾枚彈頭哪個地方就要遭殃了,所以有時來的災難,也許就是得到不滅的真情,緣分就會是那麼的偶然。
每天在主要的街道上都會有大批的學生遊行示威,南京路是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地帶,這天陳家二小姐的車經過這裏,恰巧趕上渠開大學的學生遊行,誰知今天是政府的特殊日子,命巡捕房去抓帶頭鬧事的人。
“真是煩人,姚叔、我能不能把這頭發拿下來,太沉了,還有這衣服,什麼呀!”陳二小姐的車上坐著兩個人,一位年紀比較大,平頭,麵帶慈祥,胸前別著一副老花鏡,坐在副駕駛上,車的後座上便是陳家二小姐了,一身時髦的洋裝,頂著小禮帽,雖然沒有畫妝,卻不失小姐的氣質,太久沒這麼裝扮過正不耐煩的嘟囔著,“二小姐啊,小祖宗,快弄好,弄好,一會兒到了那,好好說話,別耍脾氣”坐在副駕駛的姚叔嘮叨著。
當時陳家在那裏是有名的企業家族,陳家二小姐雖年紀不過二十,但做事很骨幹,很有主意,可脾氣很古怪,不容易被人接觸,因為長著一張美男子的臉,從小便當做男孩來養,副駕駛的姚叔是看著她長大的,在他眼裏陳二小姐跟陳家的其他孩子不同,也許是陳二小姐多少會聽他的話。
今天是要去參加一個商業宴會,指明讓二小姐去,好不容易才收拾好,急匆的從陳家出來,像這種商業性的活動、陳二小姐一點興趣也沒有,很無奈的扭過頭望著車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