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三個都是一門的師兄妹。我的父親就是他們的師傅,那個男人就是我的師兄,我是排行第二的,雅雲則是最小的師妹,我們三個人都在我父親門下修煉。”慕容流雲點了點頭,說道。
“是嗎?這麼說,吳雅雲練過功夫啊?”丁當吃了一驚。
“嗯。”慕容流雲點了點頭,“三年前,那個家夥離開了我的父親,要另投師門。我父親沒有阻攔他,就讓他走了,從此後就再沒有再聽到他的消息。我以為他走了之後,雅雲就會不去眷戀這個家夥,可是,雅雲卻不告而辭,也離開我和我父親。我們找了她大半年,還是沒有找到。”
“那她不是等於失蹤了嗎?”
“是啊,起初,我和我父親都以為她是出了什麼意外。我父親還起卦算了一下她的去向,顯示是去了東南方向,而且卦象裏暗藏凶相。”
“哇靠,這迷信的玩意兒,你也相信啊?你們父子啊,真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了。”丁當搖搖頭。
“你也許不相信這些東西,不過,我父親從來就沒有算錯卦。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沒找到雅雲,我父親說,雅雲也許是出了意外。我們師徒四個人,都在終南山裏修行,這山裏山高林密,又有狼蟲虎豹出沒,雅雲也可能在山裏出事了。那天晚上吃過飯,我就見到雅雲有點神智不清的,問她,她也不答話。第二天早上,我就看不到她了。”
“後來,我父親還到山下的派出所報案了,可是,依然沒有找到雅雲。過了半年,我們就隻能當她失蹤了。不過,我倒寧可相信,她是跟著那個家夥私奔了。”
“那個家夥,那不就是你大師兄嗎?”丁當道,“那家夥叫什麼名字啊?你咋連名字都不說一說啊?也許,我還能幫你找到那家夥。你想啊,要是找到他,不就找到你師妹了嗎?”
“嗯,有這個可能。”慕容流雲沉吟了一下。
“你告訴我,那個家夥叫什麼名字?剛才那個劉小姐,她是我同學,就是電視台的記者。我可以跟她說說,幫找到那家夥和你師妹啊。”丁當隨口說道。
“他,他的名字叫吳逸群!口天吳,飄逸的逸,群眾的群。”
“什麼?吳逸群?”丁當的嘴巴張了老大,愣在了那裏。
吳逸群,就是那個外號叫銀狐的男人,就是自己拜他為師的那個男人?他,竟然就是慕容流雲和吳雅雲的師兄?
“怎麼,你也認識他?”
“不,不認識。”丁當搖了搖頭。
“吳逸群和我師妹都姓吳,他們經常是直接以兄妹相稱。我曾經試探過他對我師妹的想法,但他卻說‘同姓不婚’,對小師妹隻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
“同姓不婚?這都是哪門子的老規矩了啊?”丁當搖搖頭,“你這大師兄也未免太迂腐了吧?”
“我大師兄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是我父親從終南山下抱養的。他對我父親還是很感恩的,可是,他這個人一向很冷峻,話也不多。”慕容流雲道,“他見到我和我父親父子情深,總會露出一種很寂寥的神情。他平時也就是和小師妹走得比較近,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小師妹也喜歡上了他。
“他既然是抱來的,那本來也不姓吳了,怎麼還會有‘同姓不婚’的念頭?”
“他本來姓什麼,沒人知道。他的姓,還是我父親給他取的,因為父親最喜歡家鄉的吳江了。”
“吳江?那不就是從我們江南市內流經的這條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