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一時沒看清是誰,待他走近來仔細一看,頓時破口大罵道:“王少峰你個狗日的怎麼沒在學校上課,出來玩了!”
王少峰一臉的尷尬,這酒吧是他老爹名下的產業,他在學校除了怕衛東這一個老師,一聽他下午請假沒來上課,立即帶上幾名同學溜之大吉,跑來玩了,放鬆放鬆。
誰知道在自家開的酒吧裏,還有人敢找他的麻煩,當時就火了,一酒瓶把那個什麼狗屁東少給撂倒了。
剩下的幾名學生一見碰到老師了,都急忙藏在人群中不敢露麵,他們可都怕了衛東了。
“媽的筆,什麼樣的老師什麼樣的學生,原來是你的學生!”張亮一聽是衛東的學生,心中剛剛還想著他們這幫高中學生敢在這鬧事,肯定有後台,一聽是他學生,頓時肆無忌憚,就要招呼他們身邊幾個朋友上手打。
然而這時一個戴著金鏈子的壯漢領著幾個人來到了舞池中央,張亮急忙掏出煙剛想套近乎上煙:“彪哥,這幾個小王八蛋太不懂事了,敢在這裏鬧事。”
而他口中的彪哥卻根本沒搭理他,直接穿過舞台,來到王少峰身邊,一臉歉意的道:“少爺,您沒事吧?”
“你們怎麼不等我死了再來!嗎的,我舞伴都讓人摸了。”王少峰破口大罵道。
平時威風凜凜的彪哥此時像小媳婦一樣,被罵的低著頭不敢吭氣,彪哥表決心道:“少爺,您放心,這事交給我。”
張亮一見這幅場景,心中咯噔一聲,頓時為自己剛剛說出去的話後悔不已,王少峰吆喝道:“慢著!”說完恭敬地扭過頭看向衛東。
“老師,那幾個是你朋友?”
張亮一聽,頓時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急忙火燎道:“對對對,我們跟衛老師都是朋友。
衛東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道:“我不認識他們,剛剛還罵我窮鬼來著。”
“他奶奶的,敢罵我老師,摸我舞伴,彪叔給我往死裏打!”王少峰一聽,頓時大聲吆喝道。
張亮一聽,他說不認識他們,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剛剛還想把人家擠兌走了,誰知道這家酒吧的小主人居然是他的學生,求救似的看向衛東。
他可是知道彪哥的手段,聽說身上還背著人命呢,自從金碧輝煌開業就沒見過有人敢在這裏鬧事,也都是懼怕他的威名。
“衛東,衛老師,衛老師,我們都是朋友啊!”說完急忙讓身邊的王晴也跟著求情,王晴被嚇哭了,哭著道:“李藍,快勸住你的司機,別讓他學生再打了。”
“他可不是我的司機,是我朋友。”李藍淡淡的道,剛剛他們給衛東臉色看的時候,她看的一清二楚,衛東能隱忍明顯是因為自己,她才不想管了。
聽完指示的彪哥,急於在他家少爺麵前將功補過,一拳把正在嚎叫的張亮打倒在地,頓時門牙掉了兩顆,跟著他一起來的打手們,也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紛紛上手。
“少峰啊!別讓他們用酒瓶砸啊!會出人命的。”衛東見他們都是赤手空拳的打,頓時加把火道。
王少峰一聽,頓時又吆喝了一嗓子:“給我拿酒瓶砸!往死裏打!奶奶的,罵我老師,老子都不敢。”
說完恭敬的拿起桌子上的酒給衛東倒了一杯子,又從口袋裏掏出軟中,遞上恭敬的給他點上,衛東笑眯眯的道:“小孩子不能抽煙。”說完順手牽羊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王少峰又給李藍倒上一杯,自己倒上一杯:“師母您受驚了。”
李藍臉上一紅,知道他誤會了,還好燈光暗別人看不見,什麼師母,我可是黃風中學的董事長,她每次去學校都是趁著上課的功夫,也難怪王少峰不認識。
“什麼師母,真難聽,叫師娘。”衛東打趣道。
王少峰心想,還不如師母好聽呢,臉上一臉難為,李藍為他解圍道:“別聽你老師瞎說,我是他朋友。”
說完一臉的不好意思,王少峰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看著衛東,一口把杯中酒幹完:“老師,師娘,您喝點什麼,我請客。”
“不用你請,噥,挨打的那個白襯衫請客,待會兒打完別忘了問他要酒錢,多收點。”
“成,沒問題,老師,那什麼……我逃課的事。”
“一碼歸一碼,逃課的事到學校再算,你看我,出門都是請假出來的,。”
王少峰心中一涼,心想想,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自己偷摸出來泡馬子,還說我,都是你這個老師沒起好帶頭作用!
“少峰啊!你真他娘的丟人,我的學生怎麼沒一點我的這個老師的風采,自己的女伴都能被人動,到學校我再收拾你小子,那啥,我先走了,對了,酒錢別忘了問他們要。”說完看了一眼不時在舞台中發出鬼哭狼嚎的幾人,李藍挽著他的手臂大搖大擺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