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倒黴蛋全部陷入到了食不甘味、睡不安眠的境況中。
那個邢總一晚上對衛東和張小優罵個不停,越罵越覺得非要跟公安那邊好好說說,讓他們搜遍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幾個人找出來。隻不過,到了現在,他們除了知道那個女孩就張小優,來自江城市之外,就再也找不出別的線索來了。至於那個神秘高手,他們更是問啥啥不知道,弄得後麵衝進大廳的巡警們束手無策,一個勁的歎息了事了。
衛東的行動實在太快了,從進來這大廳,經過一番搏鬥,繼而逼問與之前合夥哄騙欺負那個女孩子的相關過程,然後去了總經理辦公室,到最後麵的跳牆逃走,整個過程從前到後隻用了十五分鍾的時間,加上那兩個家夥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這其中的時間實在太短,連受到警報匆忙出警的巡警大隊的人過來也沒能夠留下他們,可見對方在這方麵的厲害。
這個邢總有一聲沒一聲的呻吟呼喊,更惹得隔壁保安隊袁隊長厭煩。這家夥倆邊骨頭被打斷,其中的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但是這個人畢竟練過功夫,忍耐性比一般人強了很多,自然不會跟那個年輕的經理一樣呻吟喊痛。但是那家夥一直在隔壁吵鬧,弄得他也感到特別的難受,真恨不得把那個家夥撕成兩半截,無奈那人是他的領導,所以他也不能把人家怎麼辦。
“唉,真是倒黴啊。怎麼碰到了這麼一個高手啊,老子在這台東市也算是一方梟雄,好多年也沒有碰到這麼厲害的高手,那家夥看起來瘦了吧唧的,沒想到一出手那麼幹脆利落,力量大的出奇不說,速度還特別的快,下手又那麼狠……”
“不不不,這人其實對自己並不是特別的狠,下手還是知道輕重的,冷靜沉著,雖然生氣但不下死手,手段狠辣卻不傷人重要器官,確實也是一個有些道德和本事的人物。”想了想隔壁那個鬼哭狼嚎的家夥的血的教訓,袁隊長的心中頓時覺得輕鬆了很多,想通了其中的一些環節,他似乎覺得自己身上的痛苦減輕了很多,甚至開始欽佩起那個神秘的高手來了。
確實,這個家夥雖然混過社會,也是一群小痞子的頭頭,但是對於這金沙江大酒店偷竊自己酒店裏麵顧客的醜惡行徑,也覺得是一種恥辱和見不得人的勾當。現在終於有了一個正義之士跑來教訓了這群人一頓,他的心裏倒是有些高興了。雖然,在別人的眼中,他其實跟這些喪盡天良的人是一夥的。
至於剩下的那個倒黴鬼,就是今天在一樓大廳裏女招待的領班,那個濃妝豔抹的醜女人有這個下場,要是被衛東知道,說不定有多麼開心呢。這個女人一向為虎作倀,與那個邢總狼狽為奸,經常挑選一些有錢的弱者進行哄騙盜竊,甚至是敲詐勒索,夥同一幫子人瓜分人家手上的錢款,做著昧良心也是自掘墳墓的事情。
現在好了,上天終於舉起了他的裁決之鐮,對著這些壞蛋們開始了遲來的懲罰。這個女領班現在錢權兩失,不僅僅女領班的工作沒了,本來能夠分到的七八萬元錢也不翼而飛了。自古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她要遭受的苦難還遠遠不夠。這個女人不僅在工作中心黑手辣,在平時的家庭生活中,與周圍親戚朋友令居的相處中也是一樣自私自利、不擇手段。人品早已經敗壞幹淨,臭名昭著的她,在受到打擊的時候,不但沒有人同情她,反而人人落井下石,交手稱快,一下子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連她的丈夫都吵著要跟她分家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