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衛東,還要準備……”
“呃……”秦素素和劉思思轉過頭看向衛東,那家夥早已經趴在課桌上睡著了,還帶著呼呼的聲音,看起來像一隻貪睡的貓咪。
無奈的搖搖頭,秦素素笑著對劉思思說:“算了,還是我們自己記下來吧。”
自從張雪麗從家鄉海西市帶過來的那個二嫂離開江城市之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她的消息了。最近,這個有些妖裏妖氣的女人,滿臉淚痕的乘坐著飛機回來了,在委委屈屈中,她向著自己的小姑子傾訴說,張家的二少爺現在越發囂張跋扈,催著她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一心想把他身邊的那個狐狸精小三扶成正室。
在這一番哭訴之後,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央求張雪麗幫他對付自己的老公,也就是眼前這個年輕麗人的二哥。
她說:“雪麗,原諒我以前對你的苛刻要求,我那都是身不由己的。你也知道,自打嫁給了那個沒良心的家夥,我就每一天好日子過,他把我派到你的身邊,一來是為了讓我不要打攪他跟那個小女友的親密生活,二來是想利用我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你趕緊回去看看吧,他和你大哥已經鬧起來,當著老爺子的麵要分家產了啊。咱爸都快被你大哥和二哥氣出病來了,你再不回去,那咱們張家的基業,就要分崩離析了啊。”
張雪麗聽到自己二嫂的話語,內心一凜,但麵色不變。她速來知道自己的大哥和二哥是什麼樣的人,這爭家產內訌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其實也就是虛張聲勢罷了,因為他們倆根本沒什麼真本事,張家的產業交到他們手上的,不過是一些小型的公司而已。隻要自己那個老成穩重的父親還在,他們根本翻不起什麼風浪來,這個誇大其詞的二嫂根本就是為了引起自己的重視才這樣說的。她自己的情況倒是說的一目了然,這個女人跟自己的二哥本就是為了家族利益進行的政治婚姻,沒有什麼真實的愛情可言,結婚之後互相嫌棄,根本沒有過一天正常夫妻親密無間的日子,鬧離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隻不過,張雪麗始終還是放不下自己的那個有些亂哄哄的海西老家的。
沉默許久,等到這個哭哭啼啼的二嫂恢複了一些正常的時候,她壓抑著內心的急迫,淡淡的問:“父親現在還好嗎?”
“還好。不過就是經常被你大哥和二哥吵得生氣,我就好幾次看見過他老人家發火摔東西的場麵。”那個滿麵淚痕的女人,因為還要仰仗自己小姑子的緣故,老老實實的對她回答著說。
張雪麗素來懂得一些讀心術之類的東西,別人的謊言根本經不起她的質問推敲,她的這個二嫂更是多次嚐試過她的厲害,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敢有所隱瞞,乖乖的回答她的問題,當然也不免在一些事情上添油加醋一番。
聽她這麼一說,張雪麗就知道,自己那個沉穩大氣的父親,必定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她想了想,接著又問了一句:“聽說那個什麼集團,最近又開始頻頻挑撥我們張家和衛家之間的關係了啊?”
她的二嫂不假思索的說:“他們煽風點火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問題是,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咱們張家和衛家的關係一落千丈,根本是水火不容了,其實也用不著他們操那份閑心的。”
“唉……”
張雪麗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衛東啊衛東,你知道當年你的任性妄為,給衛家和我們張家帶來了多麼大的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