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遙遠的城市,他們有過歡笑,有過淚水,也曾是那樣的喜歡這裏的雨季,若現在迎來一場雨,不期待有人為誰撐傘,也會自己撐一把傘,獨自,漫步雨中,踏著一路的雨,看看別人走過的痕跡,誰會想,誰會笑。若沒有看過花開的豔麗,怎會知道花落的傷感?若沒有守過一個無言的故事,怎會嚐到年華的苦澀?若沒有經過一場大雨的洗禮,怎會體會到成長的步伐?
二百人出現的同時,四麵八方不知什麼時候,也出現了十個人。齊曉東知道,那是家族派出來暗中保護自己的,從那天穿著醫院的病號服回家以後,家裏就把暗中保護的五人,增加到了十人。這十人,是從家族掌控的最龐大,同時也是最可怕的一個神秘組織中調派出來的,齊家大量的收集世界各地的亡命死囚,流浪殺手,加以殘酷血腥的訓練,將他們培養成一顆顆致命的毒刺,如同一個個暗中隱藏的魔鬼。
這個時代,沒有給他們選擇,他們麵對的敵人,隻有勝負,沒有恩怨。勝者生,負者死。硝煙飄到了遙遠的盡頭,那些亡命死囚們的戰場,已被風沙掩埋,他們接受了那些常人難以忍受的訓練,隻為生存。
呐喊在空寂裏沉默,古劍在殘風中腐鏽,他們是為戰鬥而生的靈魂,他們也是為生存而戰鬥。在這個肮髒腐朽的年代裏,學會生存,是唯一的長路。
“舊的時代已經結束,新的時代已經開始,每個人都必須學會在這個新的時代中生存”。聽起來更像是一個優雅的借口,成為齊氏家族的兵器,雖然並非是那些亡命死囚們的原意,但他們必須接受命運。或許,接受命運,也是為了生存。可能,就是這樣為了生存,而一點點淡忘了最初的本意。他們的名字叫做,“殘血閣”,齊震坤的直屬部下,除了齊震坤,殘血閣的成員不接受任何人的命令。
十個人擋在了齊曉東的前麵,二百人明顯感覺到那十人身上的那陰冷的氣息。頓時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這十個人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夠在十分鍾之內解決掉麵前的二百人,隻是他們要保護好齊曉東、所以把他護在了後麵。
齊曉東走上前去,讓兩個人去保護燕道櫻,他和剩餘的八人和二百人對持著。那二百人,每個人的手裏都拎著砍刀,一臉的橫樣,那神情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
殘血閣的成員們,每人手中都有一把匕首,泛著淡青色的光芒,顯然是淬過毒的。這群人的中間,一個三十多歲長相斯文的人抽著煙。這人便是鐵狼幫的幫主“林飛”。
“好,好,英雄出少年啊。我就看看你今天怎麼走出這裏”。林飛目不轉睛的盯著齊曉東道。
齊曉東看著他輕蔑的眼神,沒有任何表情,沉聲道,“動手”。
“是,少主。”殘血閣一成員幹脆的說道,說完一甩手把手中的細長匕首亮了出來,八個人也齊刷刷的亮出了匕首。錐形匕首是殘血閣專用武器,長三十公分,整體成細長的錐形。
林飛看著他們,心中湧出了絲絲的不安,高聲道“給我砍死他們,誰砍他們一刀我就獎勵誰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周圍的打手聽老大說砍一刀獎勵十萬雙眼變的通紅,揮舞著砍刀爭先恐後的衝了上去。殘血閣那十個人的領頭人員看著如潮水般湧上來的人,不帶一絲感情的說了一個字“殺!”八個人以同樣的動作同樣的速度射入人群之中。一個鐵狼幫的打手揮刀砍向齊曉東,他的刀突然停在了半空中,雙目失神的望著齊曉東說不出一句話,因為他的喉嚨已經被刺穿了,血水順著軍刺流了出來,脖子上的匕首沒有絲毫的停頓帶著他的身體又刺進了另一個人的喉嚨,齊曉東抬腿將穿在匕首上的兩具屍體踢飛出去,飛出去的兩具屍體把後邊衝上來的打手砸倒了一片,齊曉東鬼魅般的身影又奔向下一個目標。九個猶如死神的鐵漢,手中的匕首不停的刺出不停的拔出,他們的身上沾滿鮮血卻沒有一滴是自己的,鐵狼幫的二百多打手在他們的眼裏就是二百頭綿羊。
林飛看著自己的手下一片一片的倒下去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他凝視著巷子中央那八個屹立不倒的身影,從他們的身上林飛嗅到了死亡的氣息。鐵狼幫二百多人隻剩下不到五十,他們握著砍刀的手不住的顫抖沒有一個人敢再向前衝,有的人甚至開始慢慢的向後移動著腳步,十萬塊錢是沒法和生命劃等號的。
“不要打了,你們都退下吧。”林飛無力的道,心裏明白即使這些人都衝上去最終的結果也不會改變,他朝著對麵的齊曉東一步一步走過去,殘血閣的八名成員閃身擋在了他身前。
“讓他過來吧”齊曉東看著林飛說道。
林飛走到齊曉東的身前,道“說吧,你有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