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離開了七月會所之後,此時天色已經很暗了,江川回到自己的叔叔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就來到了醫院。
買了一些早餐之後,去了住院部。
剛來到叔叔的病房外,就聽到了不少嘈雜的聲音。
江川皺了皺眉,走了過去。
就看到了一個熟人,舒寒。
此時舒寒帶著幾個高大漢子正站在床邊說著什麼。
“你們也知道,這次拆遷是勢在必行的,如果你們還不想簽這份協議的,對你們隻有壞處沒有任何好處!”
“這件事情,等叔叔好了再說好嗎?”
陳利將舒寒和叔叔隔開,冷冷說道。
“這件事情你們再拖延下去,也沒有什麼好處不是嗎?倒不如我們協商一下解決!”
舒寒依舊勸說著。
“怎麼協商?”
就在這時,江川走了過來。
舒寒轉頭看向了江川,將準備好的說辭說出來:“我們可以提高價格,上次我們談的二十萬不夠,我已經爭取到了三十萬!”
舒寒一副已經很不容易的樣子,並且將就協議遞給了江川。
附近兩床的病人和家屬議論紛紛,在剛才舒寒的話中,他們也了解了大概,但是一間房子,不管是不是老舊,對於貧困的一家來說,可不是二三十萬可以抵消的。
現在這個舒寒卻隻拿出三十萬就想要將遮風避雨的屋子帶走,這未免有些太過了。
他們自然也知道吃虧的永遠是他們這些社會底層的人員。
此時他們都看向了江川,這個出手闊綽,行事讓人意想不到的人,今天會怎麼做?
江川接過了協議,看了一眼,發現除了二十萬變成了三十萬之後,什麼都沒有改變。
“這就叫誠意了嗎?”
江川揚了揚協議,譏諷道:“你們永遠不知道房子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你們永遠不知道一個遮風避雨,而不用擔心這房子不屬於自己的心情,沒有房子賠償,休想我們答應!”
說著,江川再次一撕!
撕拉,撕拉!
在所有人眼中,江川再次將協議撕成紙片,並且在舒寒麵色難看中,一甩而開,紙片緩緩飄落。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舒寒從來沒有遇到這麼難纏的人,軟硬不吃。
“給我上,打到他們服,我看今天誰敢不簽!”
舒寒也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否則也不會帶身後的保鏢前來的,雖然經理沒說,但是他相信,若是他可以將這件事情辦好,必然對他晉升大有好處。
身後那兩個保鏢聞言,沒有絲毫遲疑,上前一步,就向著江川壓了上去。
江川看著這兩人,他可以感覺這兩人給他的感覺和以前的那些混混完全不同。
其中一人刹那靠近過來,一手抬起握拳間,就向著江川打了過來。
江川眼中可以看到對方拳頭的軌跡,手掌抬起一抓,就將對方的手抓在了手中,並且一扭之下,發出咯嘣一聲。
這個健壯男子的手臂竟然直接被江川拗斷。
深白的骨頭刺出,給人一種恐懼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