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法海這樣一心向佛的和尚都不能免俗,而邪帝是個位高權重,可謂是掌握整個傲天大陸興衰的掌舵者,她不信他能過的了女色這一關。
帝夜冥喉結一滾,呼吸愈發沉重,被她撫摸過的胸口似被羽毛滑在心尖,癢得撓心撓肺,額頭已經開始布滿細密的冷汗。
他清心寡欲這麼些年,第一次被個女人輕輕一撩撥,便無法自拔。
蘇月靈見他始終閉著眼,不肯看她一眼,就這麼一直挺拔著身姿,雲端高陽,猶如聖神不可侵犯的天神。
真不愧是世人膜拜的傳奇人物,倒是有幾分耐力。
可是人性可不光有點忍耐力就行的,蘇月靈詭異一笑。
看來不下點本,還真不容易讓他出血。
蘇月靈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吹了口氣,軟糯似水的聲音幽幽吐出。
“月靈記得那日邪帝在幻境中熱情似火,現在是連看一眼月靈都不願了嗎?”
帝夜冥腦中早已天人交戰百回,終於當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說出幻境時,他腦海中克製不住想起環境裏與她纏綿悱惻的一切。
再次睜開眼,帝夜冥失了往日裏黝黑深沉的眸子,取代的是一片欲~望的猩紅,足以吞噬一切的火熱。
蘇月靈水靈靈的亮眸對上他,含情脈脈。
明知道她是在故意誘導他,演戲給他看,可是他還是沒出息的心跳加速。
蘇月靈突然伸手環住他,激得他心尖一顫。
她故意環抱住他,動作曖昧緩慢。
就在帝夜冥以為她這是要抱住他時,他背在身後的手被一個軟若無骨的柔滑所抓住。
蘇月靈將他背在身後的手慢慢拉了出來,抓著他的手慢慢放在她的心口處。
“今晚天氣悶熱,月靈心跳有些快,邪帝給月靈看看是否病了?”
帝夜冥僵直著身子,目光落在他手掌下的落點處,視覺上的衝擊,指間下柔軟的觸感,讓他瞬間氣血上衝,感覺鼻尖一陣熱流湧動。
“呀,邪帝,你流鼻血了,天幹物燥,邪帝要注意降火呦。”
蘇月靈驚訝著開口,語氣裏帶著明顯的調侃與得意。
隻見眼前人影一晃,高大的男人瞬間不見了,隻留下一道殘影劃過。
蘇月靈漫不經心的拍拍胸口,似在撫去剛才那抹微熱的觸感。
嗬,這就是男人,永遠經不起一點誘惑,被女人隨意撩撥一下就上火。
蘇月靈諷刺一笑,男人與她何幹,她今晚贏了,以後邪帝怕是不會那麼隨意出入在她房中。
邪帝其實每每出現在她房中,倒也沒做出什麼逾越之舉,倒是經常會提點一下她的功夫,與她商討七色琉璃珠的進展。
可是,她不想在這個敏感的時間與邪帝走的太近。
北淵皇可是個老狐狸,把不準老皇帝為了討好邪帝,把心思打在她身上。
老皇帝這幾日對蘇王府獎賞頗多,幾乎賞得蘇王府的下人整日裏都在往庫房搬東西,各種奇珍異獸,目不接暇。
老皇帝對三國來使住在蘇王府甚是滿意,有意留著他們多住些時日,她直覺老皇帝又在做什麼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