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陳姐,我們小麗事務所辦事,絕對可靠!”趙麗麗拍了拍陳姐的肩膀,笑吟吟地說道。
我問趙麗麗為什麼叫‘小麗事務所’?而不叫‘小韓事務所’?
趙麗麗白了我一眼,說我名字裏有個‘曉’字,加上她的‘麗’,湊在一起不叫小麗叫什麼?還說我占了便宜,名字在她前麵,
我一聽哭笑不得,不過這種小事也懶得計較,事務所能賺錢才是王道。
離開飯店後,我這才想起小飛的事,連忙問趙麗麗:“小飛的竹蜻蜓有沒有給你送來?”
趙麗麗搖了搖頭,說:“沒有啊,怎麼了?”
我把小飛晚上的遭遇跟趙麗麗說了一遍,趙麗麗聽得臉色發白,問我為什麼道具裏還有鬼?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也許隻是道具上的磁場,讓小飛大腦產生了幻覺。總之不管怎麼說,你回去之後就幫我要回來,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我對趙麗麗說道。
趙麗麗點頭答應,說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飛。
......
回家的路上,我一想到很快就有一個自己的事務所了,心裏就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
更讓我高興的是,事務所還是女神幫我成立的。
趙麗麗可真是我的貴人啊,要是換做一般的女生,估計在我第一次摸她屁股的時候,就躲我遠遠的了。
以後如果事務所真發達了,我一定要好好謝謝她。
走到出租屋門口的時候,我遠遠看到一個老人正站在門口,仰著頭往二樓的方向看。
這老人頭發亂得跟雞窩似的,上身穿著一件破舊的灰色大棉襖,下麵是一條黑色的棉褲,身上髒兮兮的滿是灰塵,還有很多補丁,跟個撿破爛似的。
出租屋的二樓,正是我租下的房間,我很納悶,他在看什麼呢?
我見他眉頭緊鎖,花白的眉毛下麵,一雙眼睛卻滿是精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二樓出租屋。
不等我走近,老人就轉身離開了。
這件事我當時也沒怎麼在意,以為他隻是隨便看看,就回去了。
屋裏幾個租客和房東一起圍著吃火鍋,白煙彌漫了整個客廳,充斥著一股火鍋底料的味道。
房東見我回了就問我吃不吃?我笑著說不用了。
我打開自己的房門,剛走進去,房東就跟了進來,我疑惑地看著他,問:有事嗎?
房東搓著手,幹笑了幾聲說:“那個...小韓啊,你能不能先把這個月的房租交了?”
我眉頭一皺,說:“不對呀,這個月交房租的時間應該還沒到吧?”
房東臉色有些難看,為難地說:“對,你說得對,要不你看這樣,這個月你早點交,下個月的房租少交一半怎麼樣?”
我心想這筆買賣還挺劃算,不就是提前幾天交房租嗎?反正現在也有些閑錢,便掏出五百塊,遞給了房東。
房東高興地接過錢,一個勁地說我夠意思,改天有時間請我吃飯。
我忍不住問他,怎麼這麼急著用錢?
房東撇了撇嘴,說:“別提啦,最近手氣真差,老他媽輸錢!今晚,我一定要連本帶利贏回來!”
看著房東離去的背影,我終於明白,原來這家夥是個賭徒。
都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這房東怎麼看都有些走火入魔了,恐怕過不了多久,他又得找人借錢。
這些事我當時也沒在意,誰曾想到,這房東卻在後來成為了我的客戶。
回房間躺在床上,我特意念了一遍機器貓教我的咒語,也不知道這咒語是不是有催眠作用,念著念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夢中,我又夢到了哆啦A夢。
我跟它說了陳姐的事,問它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它嘿嘿一笑,說:“太簡單了,你還記得發情口香糖嗎?”
“記得啊,怎麼了?”我疑惑地問道。
“你讓那個陳姐,滴幾滴她身上的血在發情口香糖上,然後給她老公吃了這口香糖,從此以後,他老公肯定隻愛她一個人。”機器貓笑吟吟地說道。
“什麼?發情口香糖還能這樣用?”我驚訝不已。
它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不然呢?你以為我在逗你玩?還是....”
說到一半的時候,它忽然停了下來,臉色陡然間變得極其陰冷,目光凶厲地看向了我。
我被它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剛要問它怎麼了,忽然它撲到了我的身上,雙手狠狠地掐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