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懵逼,心想這工序也太複雜了吧?
不但要給它獻血,還要把它帶回日本埋葬?
機器貓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冷笑一聲,說:如果想你朋友活下來,就最好按照我說的做。記住,獻血的過程和我差不多,咒語也按照我教你的這麼念。一個星期一次,千萬不能出差錯,否則再出什麼事,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我連忙答應下來,說一定招辦。
這次還真是多虧了機器貓,不然我和王凱或許就得交代在這了。
我想感謝一下它,但覺得它不會領情,想了想,準備找時間給他買些祭品,讓它吃個夠吧。
多吃點零食,總比要我喂血來得好。
我把這事跟它說了一下,它很高興,說我總算是有長進了,頓了頓,它忽然瞪著我,怒道:零食要買,血也不能少。這次為你這事我大耗法力,最少要二十滴血才能補回來。
我一聽急了,說:不對呀,咱不是一開始就說好了,十滴血嗎?
它哼了一聲,說:我要是一開始知道是這事,別說二十滴血,三十滴我都未必答應。別廢話了,加上你昨晚給我的十滴,你還欠我十滴,記得早點補上。
說完,它打了個響指,周圍的空間立刻開始扭曲,我感到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和王凱就躺在臥室的地板上,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暖洋洋的。
我推了推王凱,很快他就醒了,驚恐地叫嚷著:快跑!老韓你快跑,我先幫你擋著!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你都嚇得尿褲子了,還說幫我擋著?
王凱愣了半天,終於意識到自己安全了,他看了我一眼,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把昨天他暈倒之後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
他聽完後臉色鐵青,苦著臉問道:你是說,我要像你昨晚一樣,給那個泰迪熊獻血?
“嚴格來說,是給它喂食。”我點了點頭,說道,“它們和我們一樣,都需要食物補充能量,所以你記住,每個星期喂食一次,咒語到時候我會教你。”
王凱嘬了嘬牙,說:要這麼說的話,如果我不給它喂食,它是不是就餓死了?要是它餓死了,那我豈不就自由了?
我連忙捂住了王凱的嘴巴,小聲罵道:靠!你他媽不要命啦?記住,這種話以後千萬不要說,小心被你家泰迪熊聽到,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王凱臉色一變,腦袋點得跟剝蒜似的。
解決了王凱的事後,我們去樓下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他就去酒吧上班了。
這幾天都在為王凱的事操心,也不知道趙麗麗那邊怎麼樣了。
上次我拒絕了她,還掛了她的電話,她會不會恨我?
我覺得這事有必要解釋一下,就算事務所的事泡湯了,她這個朋友我也不想白白丟了。
拿出手機,發現上麵有很多未收短信。
一看,全都是陳姐發來的。
無非就是在罵我,說我騙了她的錢,要麼賠錢,要麼把他老公的基佬病治好,不然就曝光我。
最近有幾條也是她發的,不過態度好了很多,說之前的事是她不對,求我再幫她想想辦法,把她老公的基佬屬性徹底鏟除。
我心想基佬屬性如果這麼容易鏟除,這世上就不會有這麼多基佬了。
這種事,更應該去找心理醫生。
當然,如果我找機器貓幫忙的話,也許它還真有辦法解決。
但陳姐之前的態度,讓我很不爽。
我這人生平最恨別人威脅我,雖然最後她的語氣緩和了,但這口氣我還是咽不下。
我打定主意,這幾天先不理她,過段時間再考慮幫不幫忙。
回出租屋的時候,我看到房東竟然在我門口。
他蹲在那抽煙,見我來了似乎很高興,說:韓兄弟,你總算回來啦!
我“嗯”了一聲,心想這家夥是怎麼了,莫名其妙跟我稱兄道弟?
“吃了沒?”房東笑嗬嗬地問道。
“吃了,你有事嗎?”我疑惑地問道。
房東撓了撓腦袋,也不說話,就在那嘿嘿傻笑。
我有些不耐煩了,說:房東大哥,你有事說事好嗎?
房東哎了一聲,說進屋說,進屋說。
我感覺這家夥有些古怪,便跟他進了屋子。
一進去,他夠著脖子往外麵看了看,然後連忙把門關上,對著我不停地搓著手。
看這陣勢我有點慌,心想該不會是他在生王凱的氣,準備把氣撒在我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