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幹掉了黃皮子?
心頭震驚之餘,同時也在想,這次的費用能不能減免一點?
正當我思緒萬千的時候,本和身體分離的黃皮子腦袋,突然怪叫一聲,從地上飛了起來。
不僅於此,黃皮子的另一半屍體,也莫名地“複活”,和人頭一起朝我飛來。
這一變故太過突然,我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圍攻。
說時遲,那時快!
被咬得慘不忍睹的土方十三郎,突然閃到了到我的麵前,從我手中搶過彎刀,隻見一道紅色的光芒在刀鋒中閃爍,那兩個撲過來的東西,瞬間被光芒掩蓋,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一切從發生到結束,也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整個人都要嚇傻了。
半晌後,我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苦笑道:這一次,總該結束了吧?
土方十三郎轉身過,用那破破爛爛的臉看著我,說:“記得付錢。”
.......
黃皮子的事已經過去一周了,我的生活軌跡又恢複了正常,除了事務所的生意比較慘淡,基本上一切安好。
我算是看清了,這事務所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
所以以後有客戶上門,我不能再這麼心慈手軟,能多宰點就盡量多宰點,一筆業務的談成太不容易了,我還得靠這個吃飯。
這段時間母親給我打電話,問我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為什麼每個月都能寄回來這麼多錢?
我知道,她還是擔憂我在外麵幹壞事。為了讓母親徹底安心,我就把開事務所的事跟她說了,還拍了幾張辦公室的照片和我的名片,發到了妹妹的手機上,讓她給母親看。
母親看到後果然放心了很多,就問我這事務所是誰幫我開的?
我笑著說是一個好朋友投資的,這事務所等於是我和她兩人的,她現在在外地忙。
母親感慨,說我真是交了一個好朋友,以後一定要好好工作,不要辜負了別人對你的期望。
當然,她怎麼也想不到,幫我開始事務所的會是一個女孩。
我連聲答應,又和妹妹寒暄了幾句,問了下她最近的學習情況,就把電話掛了。
這一天在事務所無所事事,我看了一整天的電影,其中有一部叫《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學渣》,感覺劇情很有新意,特別有意思,影片講述班裏有個很好看的女生,但成績很爛,卻受到大多數同學,包括學霸的青睞。各種層出不窮的追求,卻讓學渣妹妹陷入了迷茫。她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是要做一個好看的花瓶,還是要做一個有內涵的花瓶?
下午接到了王凱的電話,他說酒吧最近風波已過,可以出來放鬆幾天了。
我笑著說幹脆別做這行了,整天提心吊膽的,多難受。
王凱哼了一聲:你少來,你這行的風險未必比我低,上次你跟我說那什麼黃皮子附體,那還不凶險萬分?要我說,咱們都改行算了,去賣豆腐。
我說賣豆腐也有危險,一言不合就要和城管打架。
“所以啊,還是現在過得爽!”王凱哈哈笑道,問我有空沒,出來吃個飯。
我說當然有空,哪裏吃?王凱想了想,說要不把你那姓趙的朋友喊出來吧?聽了你們的經曆,我也挺好奇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我苦笑,說我身邊姓趙的有三個,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就是那什麼趙天師,賊猥瑣的那個。”王凱說道,“就王太婆飯店吧。”
掛了電話後,我又給趙天師打電話,說有黑社會請你吃飯,想見識你一下,問他敢不敢出來?
趙天師哼哼,說他連鬼都不怕,怎麼可能會怕黑社會?
晚上吃飯,我給王凱與趙天師互相介紹了一下,他們一開始還挺客氣,有說有笑的。但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還是性格相衝,就開始各種吵架了。
王凱說趙天師是個神棍,隻顧著賺錢,沒有為民奉獻的精神。趙天師說你一個黑社會,專門禍害老百姓,沒資格說我。
我夾在中間,很是尷尬,心裏特別後悔讓這兩人認識。沒辦法,隻能埋著頭,一個勁地吃東西。
吃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感到胃部一陣抽搐,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抽扯一樣,對著地麵張著嘴幹嘔。
趙天師和王凱驚訝地問我怎麼了?
我捂著喉嚨,說不出話,嗚哇一聲,吐出了一條長長的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