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尾舞往裏麵看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說:這個娃娃,裏麵好像有股強大的陰氣呢!
“是啊,你能幫我解決掉它嗎?”王凱咽了咽口水,湊到淺尾舞麵前小聲說道。淺尾舞問王凱要怎麼解決?是要把其鏟除嗎?
我一聽急了,連忙說:不能這麼做,它可不是一般的玩偶。王凱,你小子他媽不要命啦?
王凱撓了撓腦袋,苦著臉對淺尾舞說:也...也不一定非要鏟除啦,它現在纏著我,我就想讓它別纏著我了。
淺尾舞沉吟了一番,說要和這泰迪熊玩偶交流一下。王凱問她怎麼交流?淺尾舞讓王凱把玩偶拿出來。
王凱哪敢碰這玩偶,一臉的為難。倒是身旁的趙天師一把搶過挎包,很不客氣地把泰迪熊從裏麵抓出來,然後扔在了桌子上。嚇得王凱寒毛直豎,連聲叮囑趙天師溫柔點。
淺尾舞一隻手像托盤子一樣托起泰迪熊,另一隻按在了它的腦袋上,然後閉著眼睛嘴裏念念有詞。
幾分鍾後,淺尾舞睜開了眼睛,說:我已經和它交流過了,它說要你為它建造一所祠堂,把它安放在那裏供奉就行了。
“什麼?還建祠堂?”王凱氣得臉都綠了,說泰迪熊太他媽過分了,先不談他根本沒這個錢,就算有錢也沒時間。
我也覺得泰迪熊有些得寸進尺了,它充其量就是一隻厲害的鬼,王凱又沒得罪過它,憑什麼為它做這麼多事?
淺尾舞讓王凱稍安勿躁,說: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所以這個要求我直接拒絕了。
“然...然後呢?他怎麼說?”王凱擔心地問。
“它說要把你碎屍萬段。”淺尾舞回答。
王凱打了個寒顫,差點哭出來了:媽拉個比的,這家夥怎麼這樣啊,老子沒招誰惹誰的,憑什麼要把我碎屍萬段啊?這麼些天,我對它不好嗎?光是鮮血都給它喝了不知道多少,連我女朋友見到我,都說我身體變虛了,我容易嗎我?
“鮮血?你說你給它喝了鮮血?”淺尾舞臉色一變,問王凱是誰讓他這麼做的?
王凱愣了愣,看向我,我心想已經得罪了泰迪熊了,可不能把小叮當也得罪了,連忙幹笑兩聲,說:他自己上網查的。
淺尾舞嚴肅地批評王凱,說他太亂來了,鮮血供奉給鬼物,隻會讓其變得更加貪婪,從而不斷地索取。
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以鮮血為祭品的鬼物,性格也會變得凶惡,到時候主人稍微有地方做的不如它心意,它就可能對主人痛下毒手。
王凱聽後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也是麵如土色,心裏起了咯噔,開始懷疑小叮當讓我給它鮮血,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淺尾舞說:我已經和它談判過了,很明確地告訴它,不可能給它建造祠堂,最多就是把它放在神社裏進行普通供奉。如果它還敢搗亂,我就會對它不客氣。它雖然不太高興,但最後還是妥協了。
王凱驚訝地問,那你的意思是,我沒事了?
“可以這麼說。”淺尾舞點點頭,“它的身體我已經用錮靈術震住了,就算它想報複你,也絕對走不出神社半步。”
王凱鬆了口氣,說那就好,連聲對淺尾舞表示感謝。王凱的事解決了,我心裏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下了,不管怎麼說,這一次來日本還算是不虛此行。
我一激動,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要跟淺尾舞敬酒,哪知剛一站起來,口袋裏的檜扇就掉在了地上。
淺尾舞微笑著讓我別這麼客氣,忽然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了,盯著地上的檜扇,一臉的驚愕。
我愣了愣,心想淺尾舞怎麼和長穀川一樣,看到這檜扇這麼吃驚呢?
這檜扇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能給我看看這把扇子嗎?”淺尾舞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至極。
我打了個寒顫,連忙把檜扇撿起來地給她。
淺尾舞拿著扇子端詳了一會兒,眼中忽然湧起滔天的怒火。
緊接著,她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朝我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