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生氣地問我在幹嘛?怎麼還有心情吃餅幹?
我沒時間跟他解釋,就去撿地上的餅幹。這時候,門外湧進了十幾個手持長劍的巫女,淺尾舞一劍將趙天師逼開,指著我們冷聲說著什麼,估計是命令巫女將咱們抓起來。
巫女們二話不說,把我們團團包圍,我和王凱嚇得不敢亂動,兩隻手舉得高高的做投降狀。生怕這麼多劍刺過來,把我們刺成馬蜂窩。
趙天師見我們被擒,也明白自己不是淺尾舞的對手,隻能歎了口氣,繳械投降。
淺尾舞冷冷地注視著我們,繼續用日語說著什麼。
我很無奈,非常的無奈。
沒想到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翻譯餅幹的效果居然到期了....
要不要這麼倒黴?要不要這麼倒黴?
我苦著臉看著地上散落的餅幹,想彎腰撿起來放進嘴裏,奈何脖子上架著鋒利的長劍,又無法和這群島國花姑娘溝通,這種情況,簡直尷尬的一B。
淺尾舞見我們不說話,氣得臉色發白。
王凱似乎沒反應過來,就問淺尾舞,為什麼要抓我們?我苦笑著說你別浪費口舌了,難道你沒發現她聽不懂我們的話,我們也聽不懂她的話嗎?
王凱大驚,說這是什麼情況?
“白癡,用腳趾頭也猜得到,肯定是那什麼翻譯餅幹的效果到時間了!”趙天師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道。
王凱急了,說這該怎麼辦?我說能怎麼辦,餅幹就在地上,有種的你就去吃啊。
王凱往地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眼脖子旁的利劍,咽了咽口水,還是放棄了這個舉動。
淺尾舞見我們不說話,要麼說的話她聽不懂,可能以為我們在戲弄她,便一聲令下,讓那些巫女把我們關在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地牢中。
所謂地牢,當然是地下室的監獄。
鐵門被鎖上之前,淺尾舞還是不死心,又用日語問了我幾句。
對此....我能怎麼辦?
現在我和淺尾舞就好像是地球人與火星人,完全沒有辦法溝通啊,隻能大眼瞪小眼。
“肢體語言,老韓,你要用肢體語言和他溝通啊!”王凱想到了什麼,連忙對我說,“人類能溝通的不僅僅隻有口頭語言,還有肢體語言啊!”
我心中一喜,是啊,我怎麼忘了呢!
很多外國人去其他國家的時候,不都是用肢體語言溝通嗎?
不過,我該做什麼動作讓淺尾舞明白我的處境呢?
我想了半天,認為應該立刻告訴她——‘我現在聽不懂你的話’。
我指了指淺尾舞,又指了指自己,然後擺了擺手,意思是你的話我聽不懂,我的話你也聽不懂。
淺尾舞眯著眼睛看著我,手上握著的布都禦魂劍都在顫動。
“哎呀,老韓你太笨了!”王凱不耐煩了,推開我走到淺尾舞麵前,“你這樣做她怎麼看得懂呢?你要明確地表達你的意思,告訴她,我們無法溝通。”
我很不服氣,就問王凱怎麼表達無法溝通?王凱嘿嘿一笑,說:“溝通靠得是什麼?當然是嘴啊,嘴怎麼說話,當然是舌頭啊!所以這個時候,你隻要動動舌頭就行了!”
說完這話,王凱張開嘴,把舌頭伸了出來,對著淺尾舞的方向舔來舔去,不時還轉動幾下,口水都流了下來,模樣別提多猥瑣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突然覺得王凱會被打。趙天師捂住了腦袋,嘴裏罵了一句,這個白癡。
果然,淺尾舞的臉沉了下來,那對漂亮的眸子幾乎能噴出火,她指著我們又說了什麼,反正肯定不是好話,然後就把門狠狠地關上了。
咣當!
隨著一聲響動,屋裏陷入了一片黑暗。
王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喪著臉說這下完蛋了,他早看出來這淺尾舞不是好人,長得一副好皮囊,沒想到居然是個女魔頭。
趙天師嘬了嘬牙花,開始分析,說:這淺尾舞一看到佐佐木的檜扇,居然會氣惱成這樣。難道這佐佐木是她的殺父仇人?
我說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咱們得想辦法出去啊?
趙天師抽出桃木劍,咬破手指,用指尖的血在劍上畫了一道符,隨著光芒閃起,趙天師一劍劈在了鐵門的鐵欄上。
哢嚓!
脆響過後,桃木劍斷成了兩截,鐵門卻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