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我帶著一身的疲倦與恐懼,躺在床~上很快陷入了睡眠。
那一晚恐怖的遭遇,至今仍是曆曆在目,成了我許久的噩夢。
錢多多後來怎麼樣我並不清楚,但下場絕對很難看。
據土方十三郎說,變成鬼的錢多多他姐,其怨氣乃是前所未有的可怕,他之所以拉著我逃跑,就是因為沒有把握對付她。也幸虧他姐把注意力集中到錢多多身上了,否則搞不好,那晚我們都要死在那.....
那件事之後,我打電話問小叮當,說我那晚燒掉了招財冥幣,這樣會不會被財鬼纏上?小叮當問我是幾點燒掉的,我說大約三~點多吧,他說隻要不是十二點燒掉,就不會被財鬼纏上,我這才放心。
現在我們把時間倒退回去,開始講餘先生的事。
餘先生壞了魅惑胭脂的規矩,現在正處於一團糟的情況,整天打電話向我抱怨,說那些女人怎麼怎麼煩,就像蒼蠅一樣,讓他的生活不得安寧。
當時錢多多那邊也出了問題,總是給我發短信求助,我對餘先生就沒怎麼關注。
幾天後,我做夢夢到了小叮當,它告訴我,陰陽師植村一明天上午七點到出租屋來,讓我出去招待一下,傭金直接付給他就行了。
這夢醒來之後,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我頓時沒了睡意,起來洗漱一番,然後去外麵吃了些東西,就在門口等待了。
植村一提前十分鍾就到了,這是一個禿頭白須的老頭,穿著一件白色的狩衣,年紀大約六七十來歲,一雙眼睛微微眯著,有些渾濁,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我很早就吃下了翻譯餅幹,用日文和他交談,問他是不是陰陽師植村一?
他點了點頭,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好奇地問他幹嘛這麼看著我?植村一淡淡地說道:我感應到,你的體內有股陰氣。
我心頭一跳,忙問他是怎麼回事?
植村一搖了搖頭,說他隻能感應到這麼多,而且這股陰氣似乎不屬於普通的鬼物,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
聽他這麼一說,我覺得問題倒是挺嚴重的,便決定這次施法結束後,好好地讓他給我看看。
我給餘先生打過去電話,說法師已經到了,現在有空嗎?
“有空!當然有空!你快把他帶來!”餘先生的聲音很是沙啞,但卻抑製不住他此刻的興奮。
按照餘先生給的聯係方式,我叫了一輛出租車,和陰陽師植村一出發了。
開車的過程中,司機不斷地在反光鏡裏打量植村一,估計覺得他的打扮很有意思。我怕植村一不高興,就輕咳了兩聲,提醒司機注意安全。
到了餘先生的小區,我和植村一乘坐電梯上去。到他家門口的時候,我們發現這裏居然擠滿了人,而且全是一些女人。
這些女人年齡各異,相貌各異,有十七八歲的少女,有四五十歲的大媽,有美貌如花的,也有人老珠黃的,總之一句話——全他媽都是女人!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傻眼了,連忙給餘先生打電話,問他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都不是魅惑胭脂惹得貨!”餘先生苦惱地說道,“韓大師你來了嗎?不好意思啊,現在我不能開門,不然我女朋友會殺了我的!”
聽到這話我哭笑不得地,問他:你今天出門了?
餘先生說沒有。我說你沒有出門,怎麼會招來這麼多花花草草?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我的魅力好像越來越大了,就算是待在家裏不出去,也能把附近的女人吸引過來,我都快要發瘋了!”餘先生說。
我心想這魅惑胭脂也太可怕了,不出門都能吸引異性,簡直堪比魔法啊。
“你有病是吧?這麼大年紀了還跑來丟人現眼,真不知道你臉皮咋這麼厚呢!”門口鬧哄哄的女人堆裏,一個年輕的女人哼了一聲,對麵前一位四十來歲的婦女說道。
那婦女當場就火了,很不客氣地罵道:“你個小婊砸說誰呢?以為自己年輕了不起啊?女人就是年紀越大越有味道,再說了,我長得比你難看嗎?你個騷狐狸!”
“你...你敢罵我騷狐狸,我跟你拚了!”
“她說得沒錯,你就是一隻騷狐狸,年紀輕輕的不去學校上課,跑來跟我們搶男人,看我不打死你這個騷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