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體驗以前是我在書上看的,但現在,我自己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沒錯,就是書裏這種美妙的滋味,甚至超過了這種滋味。這是一種靈魂的碰撞,這是一種冰與火的交融。
我和她仿佛融合在了一起,天地間...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再也容納不下任何人,
這個意外來得如此突然,但是,當沉澱下來之後,隻剩下滿滿的甜蜜與溫馨,
總之,這一刻,我希望變成永恒,希望時間不要往前進,也不要倒退,而是定格在這裏,這種美好的時光,我願意用一生去換取,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關鍵時刻總是出現流氓和無賴。
我和吳小西正吻的忘情,三個殺馬特打扮的混混就一搖一晃的走了過來。
“小姐,我的嘴巴好幹哦,要不借一點你的口水給我吧?”一個理著麵包頭,打著耳環,上身襯衣下身短褲加拖鞋的混混,陰陽怪氣地對吳小西說道。
我歎了口氣,心裏很是不解。時代都在進步,為什麼這些流氓卻不跟著進步呢?
永遠,都是一副殺馬特的裝扮,說的台詞也永遠都是這老一套。
打扮怪異也就算了,你說他頭發就不能弄的清爽點嗎?實在不行你就學人家山雞哥,理個板寸,非要搞一些洗剪吹和焗染燙?
吳小西臉色變了,害怕得看著他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著說道:別怕,有我呢。
這句話倒不是安慰她,而是我真的不把這幾個混混放在眼裏。
我往前走了兩步,擋在了吳小西的麵前。
這個下意識的行為,讓吳小西微微一笑。
每個女人都希望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身邊的男人能夠挺身而出。
哪怕這個男人並不強大,哪怕這個男人三秒不到就被幹趴下,女人也會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我知道吳小西很感動,所以我決定好好表現一番。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上?”
不得不說,擁有了力量之後,就連行為也變得囂張起來。
這不能怪我,因為人性就是如此。
麵包頭成功被我激怒了,他可能還沒見過像我這麼囂張的“受害者”,一時之間,連他要說出去的強盜台詞都忘了。
不過專業流氓就是不一樣,很快他就清醒過來,張嘴就是一句狠話“小子,你他媽活膩了?”
我很失望,怎麼又是這句話?就不能換一句嗎?
哪怕他來一句“灑家代表月亮消滅你”,我都會他鼓一鼓掌。
我問他:“你到底想幹嘛?”
麵包頭淫笑了起來:“我想幹你老婆。”
我愣住了:“老婆?我沒有老婆啊?”
“你少裝蒜了,你和這女人在這裏kiss了這麼長時間,當老子眼瞎啊?”麵包頭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算了一下,你們起碼kiss了三分鍾。”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家夥這麼有文化,居然連kiss這麼高深的詞語都能說出來。
當然,最可怕的是,他居然計算了我和吳小西接吻的時間!
這個王八蛋,究竟偷看了我們多久?
麵包頭不耐煩了,直接衝我喝道:“你到底滾不滾?”
“我不能滾,我滾了我老婆怎麼辦?”
“那你就去死吧!”
麵包頭怒罵一聲,從地上抄起一塊磚頭,朝我衝了過來。
我很無語,心想這混混也太不專業了吧?
人家黑社會,要麼是鋼棍,要麼是砍刀。炸姐更不用說,還有手槍。
這家夥倒好,隨手撿塊磚頭就當武器了?
眼看磚頭就要呼到我的臉上,我不躲不閃,抬起手指“點”向了磚頭。
哢嚓!
這一記“蜻蜓點水”,真的就是點了一下。
然後麵包手上的磚頭,就在空中四分五裂,炸開了。
麵包張大了嘴巴,不等他有所反應,我一拳轟在了他的胸口,同時一記掃腿,將試圖包圍我的兩個混混掃飛了出去。
這一切的發生,隻是一個呼吸之間。
而現在,三個酒鬼口吐白沫地躺在地上,看起來已經意識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