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喝了口水,也給我倒了一杯,繼續講起了她這段時間的經曆
“這還沒完,後來又陸續發生了好幾次鬼壓床,並且比第一次恐怖的多。”班花心有餘悸地說道。“當晚因為睡眠不充足,中午的時候我特地回家補覺。半睡半醒中,夢見一個無頭鬼爬上我的床,然後他就來掐我脖子,很重,我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一直掙紮,想拉床簾喊救命,可我怎麼就喊不出聲,手拉不到床簾,拚命掙紮,掙紮了好久,後來終於醒來了,好害怕!”
“那天晚上我不敢自己睡,就找了閨密來家裏一起睡,這個閨密很瘦,結果半夜我夢見她突然睜眼,除了五官還是她自己,體型變胖了兩倍不止。她的臉上掛著一副很淫.蕩的笑容,怎麼說呢,就像那種猥瑣大叔一樣,她撲上來緊緊地抱著我,用舌頭舔我的臉,雖然是做夢,但我能清晰地聞到她口腔裏的臭氣。”
“我閨密是個很愛安靜的人,這股臭氣顯然不是屬於她的,而是來自於一個男人。我當時無法動彈,隻能驚恐的看著她,求她放了我。她對我的請求視若無睹,不但舔我,還脫我的衣服。我終於忍不住尖叫了起來,然後突然就醒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我發現自己的內衣被人解開,文胸也散落在被子上麵,閨密在一旁熟睡,仿佛對噩夢的事一無所知。”
班花臉色慘白地說:“後來我問閨密,晚上有沒有夢到什麼。她當時支支吾吾的,好像不太想說。最後再我逼問之下,她告訴我,說好像夢到一個很胖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在強/奸我,而她在一旁看著,想救我身體卻動不了。”
“這事發生後,我請了不少法師道士,但都沒什麼用。有個和尚說,這男鬼來源於我的住宅。無奈之下,我隻能選擇搬家。”班花歎了口氣,“我以為這樣就可以沒事了,可是搬了家,我還是會經常被鬼壓床,並且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特別難受。”
班花說:“每次被壓了以後,我就覺得頭暈身軟,精神很不好,比沒有睡午覺還糟糕。後來越來越頻繁,經常大中午的出現,如果隻是壓壓床我或許出於節約用錢的考慮,還會堅持住下去,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我越來越害怕。”
我聽得頭皮發麻,忙問她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新搬的住宅,房間是那種老式的門,就像小學的時候教室裏的那種很薄的木門。”班花幽幽說道。
“每天晚上,是每天哦,門都會自己打開!早上起來門都是虛掩的那種,大家都知道這種插銷是要把一段往上抬,然後往一邊拉動才會開,可是怎麼會自己打開呢?一開始我以為是自己忘記插進去了,於是睡之前特別注意插上,但是第二天還是打開了,有人說是風吹開的,我做過實驗,我鄰居一個男的,都要用挺大的力氣才能拉開插銷,也就是說插上去的時候是紋絲不動的,門是一個男的都搖不的,風怎麼可能吹開?而且我的窗戶是關著的,也沒有風和門對流啊!有人說是小偷,可是我什麼東西都是原封原樣的,一點沒動過,這小偷也不會天天來開門,然後什麼都不拿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