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一絲不掛地躺在衛生間,淋浴的水還在往下流著,滴落在身上,涼颼颼的。
我打了噴嚏,連忙站起來擦幹身子,換了件幹淨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發現,昨晚磕磕碰碰受的傷,居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我很吃驚,但也沒有多去想,反正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中午接到班花的電話,她問我昨天怎麼沒有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在她追問之下,我隻好告訴了她實情。
電話那頭頓時沉默起來,隱約可以聽到,班花沉重的呼吸聲。
半晌後,班花哭了,說她怎麼都想不到,事情會演變到這個地步。
我問她,到底隱瞞了我什麼?
班花哭了一會兒,讓我去附近的xx咖啡館,她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
來到xx咖啡館,我一眼就看到班花坐在大廳的角落。那個地方沒有陽光,班花低著頭,臉色顯得很陰霾。
“喝點什麼?”班花抬頭看了我一眼,我驚訝地發現,她的右眼居然有些浮腫,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不用想,這肯定是昨晚“折騰”的。
今天的班花和昨晚截然不同,她穿著黑色的連衣裙,將腿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就連麵容,也不如昨天那般驚豔了。
我看著她,想起了一個名字——鬼遮眼。
昨天班花會這麼漂亮,多半是鬼遮了我的眼睛吧。
她雖然是個美女,但絕不至於這麼勾魂奪魄。
如果昨天我答應了和她“那個”.....那我下麵是不是已經被她哢嚓了?
想到這裏,我的頭皮有些發麻,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子。
班花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你趕緊把沒交代的都交代清楚。
短暫的沉默後,班花幽幽地開口了。
就在一個多月前,xx售樓中心來了一個客戶。
這個客戶穿得很邋遢,身上髒兮兮的,營業顧問都不想去招呼他。正巧老總路過,對這種現象很不滿意,班花身為公司的經理,隻能硬著頭皮去接待。
這客戶的職業是農民工,辛辛苦苦工作了很多年,攢了些錢。最近兒子娶了媳婦,就是缺個新房,這個當爹就打算把老本全部拿出來,買套房。
本來無精打采的班花,一聽客戶說攢了不少錢,精神頭頓時來了,又是端茶送水,又是給他買煙,最後帶著他去看房,問他看中了那一個。
逛了半天,客戶看中了一個60平米的清水房,說就要這個。
班花有一點點失望,但不管怎麼說始終是生意,臉上還是掛滿笑容,很客氣地問他,準備什麼時候購買?
客戶問這房多少錢?班花伸出一個巴掌。
“五萬呐?這可有點貴喲。”客戶嘬了嘬牙花。
“五千,一平方五千。”班花很無語地解釋。
“啥?啥意思?”客戶沒聽懂。
“你這房有60平米,一平米5000,60平米就是3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