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輩子,忙了什麼?
到頭來,就是為了一棟房子。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這個農民工,雖然囂張跋扈,還極度好色。
但是,他也是把攢了多年的血汗錢給兒子買房子,說白了,還不是為了房子嗎?
當班花說出房子的價格時,他很震驚。
在他看來,房子不應該這麼貴。
巨大的落差,和班花的冷眼嘲諷,再加上又被打了一頓,讓他心理開始崩潰。
所以,這也是他自殺的征兆。
班花說著說著,就掩麵哭了起來,仿佛要把這麼多天的委屈全部發泄掉。
她說這個農民工不是人,是畜生。
每天早上醒來,下體又紅又腫,痛得不行,最近去醫院的時候,還診斷出了花柳病。
我一聽驚呆了,心想這人被鬼x了...還能生花柳病?
這種事真是聞所未聞。
班花一臉憂慮,說連我都搞不定,那她不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我忙安慰她,讓她別著急,我昨天隻是去探條路,路探清了,就可以出手了。
“怎麼出手,你昨天都差點死在那了。”班花說。
我咳了兩聲,說:其實啊,我就是個中介人,真正有水平的不是我。
班花立刻問,是不是你上次打電話的那個?
我點了點頭,心想她記憶還不錯。
“可是...他不是沒有答應你嗎?”
我說再試試吧,這次為了老同學,說什麼也要把他請過來。
班花聽了很感動,說千好萬好還是老同學好,讓我務必要幫她,錢什麼都不是問題。
我心想這種好話,也就幫忙的時候會講講。以前和她一個班的時候,怎麼沒見她誇過我好?
不過班花既然開口,說錢不是問題,那這事情也就沒這麼難了。
我給雙一打電話,過了好久這小子才接,聲音無精打采的,估計經曆了一晚的夜生活,現在還在補覺。
雙一問我幹嘛,我剛跟他講了班花的事,這小子炸毛了,說怎麼天天都是這屁事?老子掛電話了!
我連忙說:別,你還想不想賺錢了?
“你少來了,這班花是你的老同學,你會好意思找她要錢?”雙一在電話裏冷笑。
不等我開口,班花就把手機搶了過去。
班花對著電話那頭哇啦哇啦地說了一通,什麼“你開個價?”“可以,但是你必須先幫我擺平他。”等等話語。
幾分鍾後,班花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我說:“搞定了。”
我有些吃驚,忙問她怎麼搞定的。
班花嘻嘻笑道:這世上,就沒有金錢辦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