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一頓頓時懵逼了,難以置信地看著醫生,顫聲道:你...你騙我的對不對?
醫生哼了聲:這裏是醫院,我還沒無聊到工作的時候開玩笑。
啪嗒!
雙一栽倒在了地上,呆滯地看著天花板,眼眶裏閃爍出了淚水,開始一個勁的抽泣著。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小子哭,平時他都是咧著嘴猥瑣的笑,這樣生無可戀的表情,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哢嚓!哢嚓!
我連忙拿出手機,對著雙一拍起了照。
覺得他一個姿勢角度不好,還“體貼”地把他扶到了沙發上,然後逼著他擺出“勝利”的剪刀手姿勢,又給他拍了幾張。
“對,身體不要動,表情自然一點,誒...你把鼻涕吸進去好嗎?手再舉高一點。”
醫生看不下去了,說我到底是不是他大哥,弟弟得了這種病,怎麼看起來還很高興?
我搖搖頭,唉聲歎氣道:不,我一點也不高興,隻是很難看到他這副樣子,所以才忍不住拍照做紀念。
醫生走上前拍了拍雙一的肩膀,安慰道:小夥子,花柳病雖然很丟人,但還是可以治療的,你不用太過擔心。
花柳花柳,古人認為這是尋“花”問“柳”之病,自然和嫖妓、亂交有很大關係。這種病從史籍看來,是久已有之,但限於科學發展水平,不太肯定也不太明確,隻有個別醫家的籠罩著神秘色彩的處方與醫療記錄。直至明代,對此才有個較廣泛而更明確的說法與診斷這就產生一個問題。
花柳是古代文藝的說法,中國是個有千年文化的古國,自古就有青樓,自然少不了客人。當然那時代沒有現代化的醫術,也沒有現在的那種保險套什麼的東西,去青樓自然免不了肉體接觸,翻炒翻炒,故自然都是沒有任何保護條件直接做了。那個時代應該有各種各樣的花柳病,也許沒有現在這麼嚴重,但由於大家都是無保護性的,故傳染率應該非常的高。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得這種病都是很丟人的。
尤其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得這種病。
雙一哭嚷著求醫生,讓醫生一定要治好他。
醫生笑嗬嗬地說:說了讓你別擔心,既然到了醫院,就肯定能把你治好。
我心裏有些忐忑,很擔心這小子會傳染給我,連忙和雙一保持了距離,並且找醫生要了一副口罩。
醫生說:怕什麼,他這病又不能通過空氣傳播。
“那唾液呢?”
“唾液倒是有可能,不過概率很低,隻有百分之五。你又不跟他接吻,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搖了搖頭:百分之五也很危險,主要是這小子嘴裏含著釘子,上麵就有他的唾液,萬一不小心吐出來,濺到了我的嘴裏可就危險了。
醫生愣了愣,連忙也後退了幾步,指著雙一問:對呀,你嘴裏幹嘛含著鐵釘?趕緊給我吐出來,這樣是最容易感染病.毒的!
“不...不吐行不行啊?釘子是我的命。”雙一哭喪著臉說道。
“不行,立刻吐出來。”
雙一很無奈,隻能依依不舍地把鐵釘從嘴裏吐了出來。
醫生說: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得這種病的,但有幾點你要記住,首先就是不能在外麵瞎玩,尤其是一些洗浴中心,發廊什麼的。其次,你要注意個人衛生,勤換內褲,嘴裏不能含釘子,飯前要洗手,勤刷牙,生活要規律.....
看著雙一痛不欲生的表情,我有些好奇,他身上的花柳病,到底是怎麼來的?
沒錯,班花身上有花柳病,但雙一隻是摸了班花的胸,又沒有幹其他的,怎麼會被傳染呢?
難道....這小子背著我和班花啪啪啪了?
這件事一直是未解之謎,直到雙一最後我也沒有弄清楚。
......
班花的毀容,導致我的“入職”計劃也泡湯了。
無奈之下,我隻能繼續找工作。
真正進入了社會才知道,找工作真的太不容易,別說我這種還沒畢業的,就是畢業生也不好找。
現在的大學生,說白了就是一個標簽。
我們這類人群,屬於典型的眼高手低。
現在的社會整體都很輕浮,大學生也不例外,不能堅持幹一件事下去,想快速成功,導致心急吃不了熱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