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主義的風刮起來,學風還能正常?學生還能正常嗎?
那些沒上過大學的人,都對大學產生一種憧憬和期待。其實真正去了之後才發現,這不過隻是一個墮落的場所。
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出生在貧困農村,自然不可能靠關係,或者靠金錢進入大學。
那隻能說明一點,他要麼很刻苦,要麼非常的聰明。
王伯說,王鵬不喜歡讀書。這麼看來,這小子的智商非同小可啊。
看著麵前貌似憨厚,眼中卻透露幾分狡猾的少年,我不禁收起了輕視之心。
我問王伯,既然王鵬考上了大學,為什麼不在城市工作呢?
“唉,別提了,說到這事我就來氣!”王伯氣呼呼地說道,“他說啥...不喜歡城裏的喧鬧,不喜歡城裏人虛偽的麵孔,就喜歡在村裏幹農活,以後隨便娶個村裏媳婦過一輩子...你說這,這他媽不是瞎JB扯淡嗎?”
我一聽忍不住笑了,說你兒子還真是一股清流,你也別怪他,這叫回歸本源,很多人都做不到的境界。
“境界有啥用呢?又不頂吃喝。”王伯搖了搖頭。
閑聊了幾句後,王伯讓王鵬把玩偶拿了出來。
王鵬應允,走進一個房間。過了一會兒,他手裏端著一個東西走了出來。
因為房間有些昏暗,我特意走近了去看,發現果然是小叮當的玩偶。
再一次看到小叮當玩偶,我心裏是百感交集,頗有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
要知道,這東西以前可是我的噩夢啊。
我不知道多少次在睡夢中被嚇醒,一想到那凶巴巴的藍胖子,就渾身打擺子。
可現在,它卻成了我的朋友。
最信賴的朋友。
我小心翼翼地接過小叮當,放進了隨身帶來的行李包裏。
天色已晚,王伯讓我們休息一晚再走。
因為王伯家隻有兩間房,所以隻能分開睡。
雙一不想和老人家睡一起,就讓我去跟王伯睡,而他則是和雙一睡一間房。
我特地叮囑他,晚上好好休息,不要搞出什麼飛機嚇到人家,不然我讓你好看。
雙一笑嘻嘻地說:表哥,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壞人嗎?
我心想壞人倒談不上,但怪人絕對是一等一的。
“你嘴裏的釘子能不能吐出來?睡覺還含著,不怕刺到舌頭啊?”我沒好氣地說道。
雙一擺了擺手,說這釘子就是他的命,他一天都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