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我的眼神卻瞄著她高聳的胸部。
真大啊,怎麼會這麼大?
難道說禦姐的胸部都很大?
沈雁愣住了,說:我沒聽懂你的意思。
我心想這女人可真會裝,就算是欲拒還迎也得看氣氛啊?
你都把話說在這份上了,怎麼還跟我裝起來了?
我咽了口唾沫,紅著臉說道:當然,這裏是你的地盤,如果你要霸王硬上弓的話,我恐怕也沒辦法抵抗。
沈雁好奇地看了我半天,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韓曉,你誤會了。”沈雁笑著說道,“我說喜歡你,並不是那種喜歡,而是對你的欣賞。”
我呆呆地看著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打哈哈:哎呀,我就說嘛,真是嚇死我了。
雖然是一場誤會,但我心裏卻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我說欣賞你,是因為我看得出來,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吧?”沈雁拿起桌上的煙盒,抽一根女士煙,慢慢地點上。
我點點頭:是的。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你能為她付出這麼多,甚至冒這麼大的風險到這裏來,就憑這些,你就超過了太多太多的人。”沈雁幽幽地說道,吐了一口煙圈。
我看著沈雁認真的表情,知道她一定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愛並不是無私,而是相互的。”我笑著說道,“你隻看到了我所做的,卻並不知道她又為我付出了多少。”
“這樣嗎……”沈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
沈雁的老公撞邪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曾請過三個和尚一個道士來驅邪,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走進一個昏暗的屋子,沈雁打開燈,可以看到一個男人被綁在凳子上,嘴裏塞著海綿,本來是閉著眼睛的,我進來後他睜眼望向了我。
“他的神智很不清醒,見到東西或人都會咬,還咬自己的舌頭。我沒辦法,隻能讓人綁住他,並且用海綿塞進他的嘴巴,防止他咬舌。”沈雁臉色黯然地說道。
“他這種情況什麼時候出現的?”我問道。
“旅遊回來後。”沈雁說。
“旅遊?”
“是的,上個月我和他去日本旅遊,回國的當晚,他突然在臥室裏發瘋了。我請了很多醫生,也給他服用了很多名貴的藥物,但都沒什麼效果。”沈雁歎了口氣,“有朋友告訴我,說他這種現象或許不是精神疾病,而是中了邪。於是我開始尋訪高人,但結果你懂得。”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敢保證一定治好你老公,但你可以相信我,我和那些三教九流的神棍不同。”
“我隻希望你能盡力。”沈雁期待地看著我。
“我會盡力的。”我說道。“你們在日本旅遊的時候,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日本的法術,詭異莫名,不但有陰陽師與巫女這兩大流派,還有雙一這類東瀛邪術。如果有高明的法師真要對付沈雁他們,必定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沒有,我雖然有些背景,但其實我是一個低調的人,不喜歡惹是生非。”沈雁搖了搖頭,說道。
低調?
我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朝沈雁丈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