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是專門來給自己道歉的?
想到了這一點,台長心情瞬間變得很好,就連走路的姿勢都變得格外傲慢。
當然,他本就是一個傲慢的人。
打開門,我對台長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台長,好久不見。
台長哼了一聲:你來這幹嘛?我不是說了嗎,電台不歡迎你。
“我……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我表情微羞,笑吟吟地說道。
“你以為道歉這事就完了嗎?”台長譏諷地說道,“我當日所受的屈辱,豈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那你要我怎麼樣?”我苦笑道,“這樣吧,你先讓我進去,待會我跟大家解釋清楚,後麵您要打要罵,我都悉聽尊便。”
這個請求台長沒有理由會拒絕,他之所以請這群黑社會對付我,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洗清冤屈”。
“進來吧。”台長冷冰冰地說道。
我點頭哈腰,跟著台長走進了電台。
剛一關上門,我就一腳踢向了他的屁股。
措不及防的台長哪料到我會突然打他,慘呼一聲往前栽倒,腦袋“砰”得撞在了地板上,頓時血流如注。
“你……你他媽活膩了!”台長一隻手捂著受傷的腦袋,另一隻手指著我吼道。
我笑嘻嘻地走向他,把他從地上揪起來,跟著膝蓋一頂,撞在了他的小腹上……
“嗚——”台長的臉變成了茄子顏色,他張大了嘴巴,一口苦水吐了出來。
“爽不爽?”我問他。
“我……”
砰!
又是一記膝撞。
台長的五官痛苦幾乎扭曲,他歪著腦袋,整個人仿佛虛脫了。
“爽不爽?”
“……爽。”
砰!
我的腿有些酸,這一次索性用上了拳頭,一拳打在了台長的鼻子上,
哢嚓!
鼻梁骨斷裂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好聽,台長在地上打著滾,就像一隻瘋掉的狗。
“爽不爽?”
“……”
台長哭喪著臉看著我,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笑吟吟地說道:爽不爽?
“我……我錯了。”台長跪在了地上,不停地向我磕頭。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問你爽不爽,你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
“不……不爽。”台長顫顫巍巍地回答。
砰!
一記直踹踢在了他的肥胖的肚子上,台長就像一個肉呼呼的皮球,飛了出去……
我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我這麼賣力地揍你,你卻一點都不爽,這讓我很有挫敗感好嗎?”
我走到了台長麵前,看著他彎著腰,爬在地上不斷地嘔吐,心裏的憤怒卻沒有絲毫減少。
哐當當……
“下次請人對付我,麻煩找些厲害的。就那麼一群酒廊飯袋,連給我熱身的資格都不夠。”我一邊說著,一邊身上取出鐵棍,扔在了台長麵前。
台長的身體一僵,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
他知道,這根鐵棍是大胡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