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密正想把乾坤戒裏的花紫召喚出來,外麵傳來叫門的聲音,“高神算在嗎?”
走出房間,高密看大門外麵站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雖然是個鄉下女人,但身材苗條,皮膚很白,穿得也很時髦,“你是?”
那女人看著高密,估計沒想到高密原來是個這麼年青的小夥,“你......你是高神算?”
高密心想自己的春天真是到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來找自己看命,“是啊,你有什麼事嗎?”
“我是你們楊柳村隔壁村羅河村的,我姓徐。看你比我小,要不你叫我徐姐吧。”
“哦,徐姐你好,那進來坐吧。”
“我也是一路向人打聽才找到你家來的,情況有點急,我就不坐了。”
“那你有什麼急事說吧。”
“是這樣的,我們家這兩年一直都不太順。我也很倒黴,結婚四年了,孩子也懷不上,還磕磕碰碰,傷到手啊皮膚啊之類的,早些天去跟人喝個喜酒還摔傷了腿......。”
高密看了看徐姐的臉,那是一張很有風韻的鵝蛋臉,鵝蛋臉上的眼睛黑白分明,鼻子明亮有光澤,法令紋微微凸現,隱隱拉到下額,高密心想原本這樣一張鵝蛋臉不應該會這麼倒黴才對啊,她的腿也很長很美,喝個喜酒就摔傷了真是可惜。
還有聽徐姐說四年懷不上孩子的事,高密分明想到村裏電線杆上那些重金求子的廣告。
徐姐的話還在繼續,“還有我老公比我還倒黴,之前磕磕碰碰,經常擦傷撞傷,半個月前到縣城去還被人把買樹苗的錢騙走。早幾天到鎮上去買肥料,又被一家樓上的花盆掉下來砸傷,現在還躺家裏......。”
高密聽是這麼嚴重,估計這不是簡單的巧合,“那快帶我到你家去看看吧。”
回房間拿上羅盤跟地靈尺等一袋家夥,高密就跟著徐姐上路了。
羅河村在穿過楊柳村那條河的下遊,楊柳村與羅河村的情況不一樣,楊柳村的人喜歡種藥材,而羅河村的人喜歡種果樹跟有價格的木材,聽徐姐說她老公半個月前被人騙了買樹苗的錢,她家應該就是種價格木材的。
價格木材就是那種可以用來做家具、藝術品一類的木材,因為這一類木材與一般隻能做柴燒的木材不一樣,可以賣出個好價錢。
徐姐家的房子始建於十幾年前,三間合並疊起來往上的二層小樓,沒有後院,打開徐姐家房的後門,兩米之外的地方就是被挖成直線下來的後山。
看了看正躺房間養傷的徐姐老公,他果然印堂發黑,黑的像墨一樣帶著渾身的晦氣,此時還有些迷迷糊糊,像是中了邪。
房間裏的光線很暗,空氣幹燥卻地麵潮濕,這種地方最容易招來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高密抹了一滴‘之淚’在眼睛上,果然看見在角落那個箱子旁邊蹲著隻黑乎乎的東西。
那東西雖然長著張人臉,卻若隱若現,這種東西最大的壞處就是給人帶來倒黴,如果長期與它們為伍,就有可能倒黴到喝水都塞牙。不過這種東西沒什麼邪術,一般的道士都能對付,但它們在現實中無影無形,功力不高的道士很難找到它們的藏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