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想了想,覺得高密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高密的話在繼續,“同樣道理,不能說學習靠我們自己,就不需要學校的老師是吧?學生跟老師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除非這個學生天才,天生就什麼都懂,但這種學生一般很少,或者說有時候沒有。”
白總仿佛明白了一點,“果然一語點醒夢中人,我想我明白了。”
走到前麵的拐角處,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樓下跑上來,他看高密還留在樓上,“你還在這太好了,不知這位風水先生怎麼稱呼?”
高密道,“我姓高,你有什麼事嗎?”
那男人看白總在旁邊,有點欲言又止。
高密笑道,“你們白總沒那麼八卦的,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高先生你會解夢嗎?”
“一般的夢我都會解。”
那男人又有點欲言又止。
高密道,“你要我給你解夢,你得說出你做的是個什麼夢。”
那男人臉紅紅的,聲音變的很低,“我早幾天做了一個亂輪的夢,我現在心裏很不安,這幾天我都有點吃不好睡不好,想起來就很不安。”
高密卻聽的很清淅,“跟誰亂輪?”
“這個也要說嗎?”
“嗯。”
“我一個表姐。”
“那沒關係,可能你們之前有點小隔閡吧,或者說你認為跟她有點小隔閡,你可能一直想跟她處好關係,於是才會做這種夢。不要有心理障礙,這個與道德沒什麼關係,就像夢到殺人一樣,不會去真殺人的。”
那男人鬆了口氣,“真的嗎?”
高密點了點頭,“放下心思好好工作吧。”
“謝謝高先生,你一般解夢收人家多少錢?”
“不用錢了,你去好好上班,到了下班時間再好好下班就行了。”
那男人滿意而去。
白總豎起右手拇指,“怪不得田總把你當貴客,高先生真高人啊,當個最高級的心理醫生都可以。”
高密笑,“我可以當的了心理醫生,但心理醫生可未幹的我這個哦。”
白總一笑,二人下樓。
回到田無雙的小辦公室,估計田無雙這兩天有點累,竟靠在自己辦公桌上睡著了。
高密隻能讓她睡著,心裏在想著給田無雙這幢樓布個什麼陣,眼前這幢樓不是陰陽的問題,也不是中邪的問題,是氣運的問題。
氣與大自然有關,是大自然的一個法則,原則上高密是不能想方設法去破壞大自然的法則,一如一顆樹在自然生長一樣,不能拔苗助長,也不能去遏製,否則樹就死了。
但眼前這地方附近有座焚燒垃圾的山,是那座垃圾山處理垃圾不密封先破壞大自然法則,以至於這附近都沾上晦氣,高密得想個辦法才行。
等田無雙休息完畢,高密再去了一趟物料倉庫,地點就在離施工隊辦公樓不遠的一個地方。
田無雙以為高密又看出了很多問題,“是不是又問題多多?”
高密手裏拿著個羅盤,“暫時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