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繼續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替你理直氣壯地拒絕了劉家,我讓他們死了這條心,說你不會屈服劉家勢力的,死都不會跟小芳成親的。”
掛了林玲的電話,高密感覺林玲怎麼這麼多事的,自己願意屈服劉家的勢力,願意忍受娶村花的痛苦,但這個林玲卻替自己做這把事情給拒絕了,這上哪說理去?
洗漱完畢,高密與韓小麗下樓找地方吃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韓小麗看著高密,“我這幾天也沒什麼事,你如果也沒什麼事,我們就四處逛逛吧。你覺得等會我們去哪好?”
高密心裏還在埋怨村裏的林玲多事,也沒什麼心情閑逛,“隨便哪都行吧。”
“看起來你好像不是很高興。”
“怎麼會呢,你剛擺脫失戀,我就算裝也裝個高興的模樣來。”
韓小麗從自己隨身包裏拿出一大疊現金來,“這幾天你陪我好好到哪玩玩,費用我全包了,這些不夠,我卡裏還有積蓄。”
高密看了看韓小麗手裏的現金,少說有三四萬塊,“又不是世界末日,帶那麼多現金在身上做什麼?”
“我也難得什麼都想通了,這兩天我們就好好玩玩吧。”
“這麼說,你晚上不回學校住了?”
“當然不是,我說的玩玩是指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晚上我不能住在外麵,我得回宿舍住。”
吃過早餐,高密也沒地方去,想到林玲替自己拒絕劉家,也並非全是壞事,想著劉芳平時在劉家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像個公主爺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把一個像爺一樣的女人娶回家,估計是沒什麼好日子過。
還有就是高家貧瘠,劉金怎麼可能讓自己女兒嫁到高家來,高密估計劉金的意思壓根就是讓自己入贅,贅到劉家去當劉芳的陪襯。
想到這裏,高密的心情才沒那麼失落,否則他也會有一種抗日了卻被趕台灣去了的悲傷。
走到前麵一條小巷,韓小麗有瞄到旁邊小巷裏一塊寫著“神算金”的招牌,她指著那塊招牌,“咦,這裏有個你的同行,還號稱是神算呢,我們去看看情況。”
高密不當回事,“大隱於朝,中隱於市,小隱於野。打這麼塊招牌在這,八成是騙人的。”
韓小麗卻想去看看,心想著讓高密去當場拆穿那個神算金也好。
高密還想著楊柳村的一些事情時,韓小麗已沿著“神算金”的招牌往一邊另一條小巷走去了。
走到一幢很老式的小區前麵停止,高密看了看小區的款式,就知道它大概造於上世紀九十年代,也隻有那會的建築才會把走廊建在房間外麵。
韓小麗想知道“神算金”與自己身邊這位“神算高”的區別,帶頭走進了眼前這幢小區,她很快被一個長相老實的保安從保安室叫住了。
保安盯了韓小麗一眼,“幹嘛的?”
韓小麗指了指樓上,“去找金大師算命。”
保安室關著門,外麵加了一層鐵,那長相老實的保安在窗口裏指著高密,“你們兩個都去找金大師算命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