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亂的臥室,散發著食物過期發臭的味道,速食物盒子放的滿桌都是,發黃的被子混亂的放在床上,一副未經整理過的樣子。
昏黃的油燈之下,一個頭發蓬亂,兩眼掛著濃濃的黑眼圈的同學正在桌上奮筆繪畫。他的旁邊疊著一摞稿件和幾封信函。
信函是如此寫道:
大大,你畫的真不錯啊。
大大,幹得漂亮,就是產量有點不夠看。
......
信函當中夾雜著不菲的金幣作為給這個同學的酬謝,錢才是同學繼續創作的動力啊。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
“誰啊,這裏謝客,請改日再來。”同學不滿的看著門外說道。
這一陣聲音打亂了同學的思緒,讓他煩躁不已
“開門,查水表。”
這好聽的聲音卻引起了同學一陣困惑,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啊?
“什麼水表?水費嗎,水你媽,老子不久前不是已經上繳了嗎?”同學不滿的說道。
“開門,快點開門,不然我不客氣了。”
“得了,還不客氣啦。”同學撅起嘴巴,冷笑道:“我就不開門,你還能耐我何,趕緊給我滾吧,別煩我。”
話出口,同學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啊,小童鞋小心的看向門外。
敲門聲已經停止了,一切變得詭異的寂靜起來,人走了嗎?
一陣清脆的拔劍聲從門外傳出,讓同學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裏。
鋒利的劍揮出十字切,外麵的陽光照進這昏暗的小屋子裏,緊接著,一陣踢門聲,直接將這個門給踢得四分五裂。
藍色的長發,身上披著白色大衣的女子保持著踢門的姿勢,長筒靴上依稀散落著木屑。
她一手拿著幾本書,另一手持著一把鋒利的長劍居高臨下的看著房間當中的某童鞋。
“理事......會長。”同學這才回過味來,難怪剛剛的聲音聽起來怎麼覺得有點耳熟呢。
通常情況下,他這種問題童鞋應該沒有什麼機會去麵見理事會長的,更不用說理事會長會親自找上門來,除非有某些特定原因。
某些特定原因是——
“好臭啊,有些受不了,這就是這些書的成書之地?”布萊安娜收回長劍捂著鼻子打量了一下四周,這個生存環境真不敢恭維。
“書......”
當同學看到布萊安娜手中的那幾本書的時候,手腳一涼,這不就是出自自己手裏的布萊安娜的本子嗎,這些書怎麼就到了布萊安娜手中了,看到理事會長那少有的陰翳的表情,難怪理事會長會親自找上門來,這回算是徹底的完了。
“不枉費我這幾天的努力啊,總算是找到正主了。”布萊安娜徑直來到同學的桌前,隨手撚起幾分原稿翻看了一下:“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畫姐姐我。”
“不敢......不敢......,下次不敢了,理事會長大人,繞過小的吧,小的也是為生活所迫啊。”童鞋一臉哀戚的說道。
“你就跟姐姐走吧,在聖都監獄裏,包吃包住不必為生活所迫。”布萊安娜從披在肩上的大衣上的袖子中取出一個手銬,對童鞋說道:“能讓本理事會長來親自抓你,童鞋你三生有幸啊,是要我給你銬上強拉你走呢,還是你自己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