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雷山莊,後山,刀池禁地外。
那名家丁在黑衣蒙麵人的脅迫下帶路到此,黑衣蒙麵人眼看已到達目的地,就伸手打昏那名家丁,一路直奔刀池禁地之中。
後山,刀池禁地。
黑衣蒙麵人一進來,隻見刀池之內遍布無數柄雷刀,一看就知道那些雷刀皆是仿製品,而中央就是刀池,刀池內插著一柄巨大的黑色雷刀,低下直冒藍色火焰。
黑衣蒙麵人一看,心想:“究竟哪一柄才是真正的雷刀?”
黑衣蒙麵人持刀躍向半空,準備就近奪取雷刀,卻被一人揮刀給打得降落地麵。黑衣蒙麵人借池中的刀柄降落地上,而腳下差點沾上部分藍炎,就跺腳踩地熄滅少許藍炎。
黑衣蒙麵人揮刀道:“喂,你為何阻我前進?”
開口的卻是一位白發老者:“老夫是護雷山莊的鑄刀師鍾弓,刀貪先生趁夜來取刀,刀池內鑄刀無數,就隨便拿吧。”
黑衣蒙麵人雙手一揮,以真氣震碎穿在身上的黑衣和蒙在臉上的黑巾,露出真麵目,卻是刀貪。
刀貪持刀笑道:“好眼力,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誰?”
鍾弓手撫胡須:“天下間,連一夜都等不了而急著取刀,除了刀貪之外,還有誰會如此貪心呢。”
刀貪揮刀笑道:“想不到我貪名遠揚,連你這位深居簡出,一生隻知埋頭鑄刀的鍾弓也知道,真是榮幸至極。”
護雷山莊,某處走廊。
戴天傑過來道:“師傅,大事不好,刀祭有變!”
刀邪睜眼道:“發生了何事?”
戴天傑講道:“刀貪夜闖刀池,張穎棠卻不知所蹤。”
刀邪一聽,氣得睜眼走過去,戴天傑轉身跟上。
護雷山莊,後山,刀池禁地外。
張穎棠亦闖入刀池禁地外:“你們明天要爭奪的奇兵,我今天就將它毀掉,我決不容許雷刀誕生,來蓋過我炎麟刀的鋒芒。”
張穎棠自言自語一番,就立即持刀直奔刀池禁地。
後山,刀池禁地。
鍾弓娓娓講道:“我鍾氏兩代留在護雷山莊,耗盡畢生心血,就是為了鑄成這柄雷刀。為使此刀臻於完美,務求輕重、長短和寬窄不差分毫。皇天不負有心人,五年前我終鑄成此刀,又花了五年,希望將它改得更好,如今此刀千錘百煉,無可再改,已達到完美之境。它的鋒芒,將會掩蓋世上所有的刀。”
張穎棠突然持刀闖進來,而在前麵阻攔她的人,卻是王可,原來王可早已悄悄潛入刀池之中。
王可揮手道:“你要奪刀得先勝過我!”
刀貪笑道:“張穎棠這家夥也來了!連王可這個有趣的家夥也趕來,看來貪心的不隻是我一人而已。”
鍾弓看道:“競逐奇兵的人先後到來,雷刀大會就等於提前舉行。”
護雷山莊,後山,刀池禁地外。
戴天傑帶了一眾家丁來到禁地外:“刀祭提前開始,速去通知戴夫人前來。”
戴天傑吩咐一名家丁通知戴夫人,那名家丁領命後立即迅速奔去。
後山,刀池禁地。
王可正準備攻擊張穎棠,張穎棠卻拔出手中的炎麟刀,與王可近身纏鬥,王可以右手通虎臂硬擋張穎棠的一記炎麟刀,將對方的兵器彈飛半空,張穎棠轉身一看,立即躍向半空伸手接住炎麟刀。王可因以通虎臂硬擋對方一刀,導致右手通虎臂一時劇痛發抖。
鍾弓在旁一看:“王少俠以血肉之軀抗衡炎麟刀,這是怎麼武功?”
張穎棠冷笑一聲,準備揮刀再上,刀貪持刀衝過來,與張穎棠近身打鬥,兩人轉眼過了幾招,刀貪一刀砍向炎麟刀,卻不敵對方的神兵之威,他手中的刀立馬被斷成半截。
張穎棠大笑一聲:“破銅爛鐵,豈配與我炎麟刀爭鋒!敢與炎麟刀硬拚,就是這種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