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鬆開這MM站在一旁說道:“時間拖久了,對我們大家都不好。”劉彥知道這人和師父之間一定有什麼關係,所以追問道。
這MM也大概猜測到,這個孤獨一定知道什麼,於是說道:“既然我們都不相信對方,不如我提一個建議如何?咳咳……”說這幾句話的時候,這MM顯得有些吃力。
“什麼建議?”劉彥歪著頭看著這人說道。
“你也知道我現在已經重傷在身,若是你殺我我無力反抗……”
劉彥目光一凜看著這MM,故意示弱其中很可能有陰謀,所以劉彥提高對這人觀察。
MM再次說道:“所以這時候的我對你沒有威脅,我隻是想看看你手中那個木盒子,裏麵裝的什麼,別無他求。”
劉彥怎能給她觀看呢,冷哼一聲說道:“不要試圖給我耍什麼花樣,我憑什麼給你看。”
MM頓時啞言,對啊這人憑什麼給自己看呢。可是她也不可能說明緣由,劉彥見此譏笑道:“怎麼?”頓了頓說道:“讓你看也可以,但是先把你的目的說清楚。”
這MM一聽前麵那話,還挺高興的可當劉彥說完,卻再次黯然下來。真正目的她不可能說,因為她不可能說自己的父親被殺,自己一路來就是為了尋找父親的下落,而路上恰巧遇到遊戲中橫行天下孤獨,再說到她本已對孤獨懷疑以久,於此便一路跟蹤。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死的,萬一是被人殺死,而這人正是麵前的孤獨,她注定會被殺人滅口。
此行跟蹤孤獨,她笨沒想了解太多,隻有想知道孤獨的住處,最重要就是家庭情況,沒想到的是突然看見孤獨的手中的木盒,狂熱之心便占據主導,亦有一探究竟之心,卻全然忘此行目的,現在感歎心急也悔之晚矣。
若是編一謊言騙孤獨,可她抬起頭看到孤獨一雙精明眼眸,歎口氣還是算了……
可轉念一想,如若不把事情說清楚,相信在遊戲中嗜殺成性的孤獨不會放過她。如此一來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把事情清楚。開始時,她一番豪爽的話,一是為了壯膽,當然還有一重要原因,那就是她對劉彥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若是一味求饒,非但不能免死,可能還會死得很快。如此一來還不如豪爽一把。
這時MM正要開口的說話時,突然再次想起孤獨說‘原來叫劉長峰……”再次回憶的她,再次發現這話中蘊含的情報。
仔細的她注意到劉彥當時的表情,若是孤獨殺了她的父親,當時應該是怎麼樣的表情。應該是警惕的看著她,或者暴走的來到她前麵為什麼知道劉長峰這三個字。即使沒有,那麼後來孤獨也不在會給她好臉色看,如此一來便可知道孤獨並不是殺害她父親之人。
想通這一點,這MM放鬆來,這件事情如孤獨所說的那樣本就是一個誤會。“孤獨,我問你你手中的木盒中是不是放著一把劍?”MM語氣緩和的問道。
劉彥詫異的看著這MM,不置可否。
MM臉色蒼白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能打開木盒把劍給我看看嗎?”
這時的劉彥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可見這MM既然知道他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劍,但也有可能是亂猜的。可是見她受傷的身體完全對他不構成威脅,劉彥執意不肯拿出那劍到顯得小氣。
劉彥頓了頓之後,扶起木盒打開盒蓋,隨後看了一眼這MM,右手伸向木盒拿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劍。那MM早已望向劉彥,見劉彥拿出那寶劍真是她想象中的樣子,激動的爬起來撲向寶劍。劉彥見勢一個側身躲過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攻擊”,回頭看向這MM並沒有開口說話,因為這時最應該說的是這MM。
那MM本來就受傷,劉彥突然來了一個躲閃,虛弱的身體不能承擔如此大的勢能。猛地撲倒在地,手已經被磨破,可她卻像是不知道一樣。
劉彥見此同樣皺眉,卻並沒有上前扶起她。
MM並沒有馬上站起來,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劉彥疑惑的看著她,從呼吸上可以判別她雖摔倒但卻無事,突然劉彥聽到一陣抽噎聲,感覺一陣莫名其妙,不就是跌到了嗎,還至於哭嗎?其中的緣由劉彥當然不知道。
有一種說法叫做劍在人在,劍碎人亡,不難發現武器在一個武者心中地位,劉彥不知道可這MM知道。
如今劍早已易手,原本還期盼父親還在人世的她早已經萬念俱灰。眼淚素素的往下掉,隨後便大聲哀嚎,早已把她的傷勢拋置腦後。
突然MM抬起頭看著劉彥,悲色道:“你這劍是哪來的?”
在黑暗夜色之下,劉彥挺直身體說道:“還是那句話,我為什麼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