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也沒辦法告訴他具體的位置,我純粹是憑感覺推斷狼王已經刷新,至於具體在什麼位置我實在說不上來。隻好對他搖了搖頭“大概在這附近。”
饅頭、花卷和包子三人一看我如臨大敵的樣子,趕忙各自拉開架勢嚴密的戒備著。
現在連狼王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不帶他們一起冒險也成了一句空話,我隻能小聲的說了一句“小心!”
四人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我暗暗怪自己把氣氛弄得太緊張了,有點草木皆兵的感覺。想說兩句笑話緩和一下氣氛,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張了張嘴始終還是沒說出來。
夜幕的籠罩下,周圍野狼的刷新速度明顯加快。以我們組的實力來說,這些小嘍羅還沒放在眼裏。不過我始終感覺狼王一直躲在什麼地方窺視著,一旦我們出現任何疏忽,它就會以雷霆萬鈞之勢從隱蔽出殺出來......
這種感覺就象一塊石頭壓在胸口一樣,壓抑得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周圍的野狼成了我發泄這種鬱悶的犧牲品,在閃爍的刀光中不斷化做經驗值,為老夫的升級大業添磚加瓦。
在我們五人全力砍殺之下,狼群更是成片成片的倒下,短短一個多小時所獲得的經驗已經接近下午幾個小時的總合。在高經驗的刺激下,大家似乎已經將狼王的威脅逐漸淡忘......
世事往往就是這樣,樹欲靜而風不止。
在大家都漸漸將狼王即將出現的事拋諸腦後時,隨著一聲熟悉的狼嗥,我的老朋友帶著他數百小弟華麗登場,呈圓形將小組牢牢的圍困在中間。看這情形,它老人家並不打算象昨晚一樣跟我單挑了。
油條不滿的抗議:“太幾吧狡猾了!”
“那你上去跟它交涉一下?”我從身後推了他一把。
油條:“我跟它老人家初次見麵沒什麼交情,要不老虎你去?好歹你們也算認識了。”
我衝他比了比中指“靠!”
“大家數數身上還有多少金瘡藥。”當慣老大的包子自然明白充足後勤補給才是勝利的保障。
油條:“三十六貼。”
花卷:“四十貼。”
饅頭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十二貼。”這也難怪,他的戰鬥風格屬於勇猛型,金瘡藥消耗得多一些也是正常現象。
“七十四貼。”說完我從懷裏摸出四十貼金瘡藥交給饅頭,象他這樣的人型坦克,隻要能保證他彈藥量充足,威力是不可估量的,以我的眼光看來,他們四人中正麵作戰能力以饅頭最強。
包子掏出自己的數了數說:“我也有四十多貼,應該足夠了。”
事情已經這樣,我也沒法多說什麼,隻是下意識的將黑月握得更緊一些......
“嗷嗚~~~~”這家夥叫起來的聲音實在太刺耳,我他媽遲早得向ST提意見把這叫聲給改了。
在狼王命令之下,小嘍羅們象潮水一般的湧來,瞬間就將我們淹沒在野狼的汪洋大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