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成是以前的我,麵對三個等級高出自己十級的敵人,我一定會先進行一段時間的觀察,以求發現他們的弱點,再擬訂一個相對穩妥的計劃才行動。而現在我則采用了最為直接的方式----砍他娘的!
趁三人還有些發愣的機會,我揮刀向站在最前麵的家夥劈去。黑月劃過的刀光顯出一種妖豔的美麗,就象一條黑得發亮的絲帶一般緊緊將頭目甲纏住。當然,這樣的纏繞顯得並不那麼令人愉快,因為它象征著死亡。在頭目丙和頭目乙回過神舉刀向我劈來的瞬間,黑色的絲帶化做一條漆黑的毒蛇,而那銳利的刀鋒仿佛是那劇毒的牙齒,一口咬在頭目甲腹部。
幾乎是我收刀的同時,向我砍來的兩把鋼刀貼著我的身體劃過,其中一把將我的胸口劃出一刀血痕。雖然隻是在遊戲中,但那種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感覺真的很刺激。
從懷裏摸出一貼金瘡藥敷在傷口上,隻是小傷口,敷藥無非是防止體力流失而已。
而我的對手顯然沒有這麼幸運,頭目甲同學被我全力一刀劈在腹部,如今已是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就要回到係統母親的懷抱去了。
另外兩個毫無義氣的家夥就這麼把同伴扔在地上,仍然是舉刀向我猛撲過來。
他們的舉動令我很不爽,自從老夫牛比起來之後,就隻有我主動砍別人,什麼時候你個NPC也敢主動捋老子的虎須了,這不找死嘛你。
倆家夥配合倒是挺默契的,兩把鋼刀一上一下,幾乎是同時向我劈來。
一個奇怪的念頭從我腦中浮現,我決定跟著感覺走。整個身體平平向後仰下,讓劈向我脖子的一刀堪堪從我臉上掠過。右手握著黑月自下往上撩起,輕鬆的將劈下我腹部的一刀蕩開。緊跟著我左手撐地,右腳高高抬起,結結實實的踹在頭目乙肚子上,將這家夥踹翻了兩個筋鬥,落地之時噴出大大的一口鮮血。從那口血幾乎就可以判斷這小子不死也是個重傷,已經喪失戰鬥能力。
嘿!就剩丙同學了,你兩個兄弟都差不多了,留你一人活著也沒什麼意思是吧?不如讓老夫大發慈悲送你一程。
回頭衝丙同學露齒一笑,揮倒便砍,可憐堂堂40級人形怪物硬是被咱區區25級菜鳥劈得雞飛狗跳。黑月本身鋒利度就高,再加上我砍出感覺,一刀比一刀重。終於在第十一刀上,劈斷丙同學鋼刀的同時,將他腦袋也劈成了兩半。
我順手將掉落地上的戰利品收拾了一下,便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看美女和嘍羅們的打鬥。
“你死人啊?光看不幫忙。”
恩,有空說話便表示沒事,我可以更安心的觀戰,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