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一聲慘叫將我從搖擺不定的困境中解脫了出來。而且我還注意到,輕鬆下來的不止我一個人,小白臉兄也是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倒也是,長時間保持同樣的微笑很容易導致臉部肌肉僵硬,以後要是落下什麼後遺症就不好了。
回頭一看,小三剛將劍從最後一個小嘍羅胸膛抽出,正細心的用手帕擦拭著上麵的血漬,俊俏的臉上掛著溫柔而專注的神色,引得路邊經過的幾名女玩家頻頻向他拋來媚眼。雖然他表麵仍是一副目不斜視的酷樣,但以我對小三的熟悉程度,自是知道這小子現在心裏肯定在暗爽,說到底,他就是一悶騷男罷了。
小三擦盡劍上血漬,倒提碧水劍走到我身旁,和我並肩而立,那意思說得很明白-----咱們是不要臉的,別說群毆,再無恥點的事老子也是幹得出來的。
既然我們這邊意思已經表示得這麼明白,聰明如白臉兄哪有不懂的道理,臉上露出些許無奈道:“真的是非動手不可嗎?”
“也不是非動手不可,如果白臉兄肯現在轉身就走的話,我們多半就不用動手了。”我笑了笑說。
小白臉也笑了,不過是苦笑:“如非必要,誰願意和二位這種級別的高手動手啊。”說到這,他指了指專等紅杏:“如果我任由一個剛剛成為自己直屬手下的人在眼前掛掉,而不采取任何行動,那我以後還怎麼服眾?”
話已至此,再說什麼也就顯得多餘,既然雙方矛盾無法調和,動手隻能是唯一的選擇。
“請!”小白臉長劍斜舉,身體微微彎曲,整個人變得象一張蓄勢待發的強弓。
前麵已經說過了,我是個粗人,一個粗人自然不會講什麼客套,提刀就砍乃是俺的本色。倒是小三,或者是因為被我同化得還不夠徹底,也或者是因為大家都是用劍的,居然也是文鄒鄒的舉劍道了一聲:“請!”神色顯得凝重無比,大有識英雄,重英雄的意思。
而過往的事實證明,粗人在很多事上,往往比常人要占便宜些。
比如現在,小三“請”字剛一出口,我手中黑月就已化做一道黑芒直取小白臉胸腹而去。白臉兄一臉的錯愕,顯然沒想到我竟這麼無恥,不過手下倒也絲毫不慢,刷刷連出兩劍,分別擊在黑月的不同部位,勉強將這迅猛的一刀化解,倉促應對之下,神態卻也不免顯得有些狼狽。由此也再次證明,粗人往往要比常人占便宜些。
從他憤怒的表情上看來,估計正在心裏大罵我卑鄙無恥下流。
但有句老話說得好,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我是夠無恥的了,但並不表沒人比我更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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